“……我都恢複的差不多了。”唐三見白言鐵打不動油鹽不進,我正在生氣就是不想理你的樣子,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一直表現地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人,仿佛任何事都不能打破他的從容不迫,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鮮活,本性暴露地越來越多?
至少剛認識白言的時候,唐三從來沒在他臉上看到過任何負麵情緒。
想到這點,唐三心情莫名有點好,但是又很無奈,他這幾天也就隻有醒來以後見了白言一麵,一見他醒過來,白言二話不說扭頭就走,今天要不是借著小舞的名義,他都把這人約不出來。
唐三深吸口氣,學著小舞平時撒嬌的樣子,拽住白言的袖子小幅度晃動,可憐兮兮地看著白言,聲音委屈,“大白,白言,阿言,我錯了,你彆生氣了嘛。”
……麻蛋!麵子值幾個錢!白言不生氣才是最重要的!
唐三不停地在心裡安慰著自己,然並卵,他一張臉卻依舊憋得通紅——尼瑪這麼大年紀了還撒嬌真的好丟臉啊!
白言被唐三的舉動嚇了一跳,被抓住袖子的手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就這麼僵在原地。
沒有什麼是一個吻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個!
眼看似乎還是沒效果,戴沐白鏗鏘有力的話在唐三腦子裡滾來滾去,他心一橫,一把扯下白言的領子就把臉湊上去,一陣腹誹。
白言這個看似老司機實際一點不解風情的大木頭,兩人都黏糊這麼久了,連二壘都沒上過,天知道上次他說出試試的時候是鼓起了多大勇氣,扔了多少節操!
明明這種事是該湊不要臉的人主動的好嗎!
白言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唐三的嘴,另一隻手一勾把人拉到自己懷裡,氣笑了,“沐白給你出的餿主意,嗯?”敢教壞唐三,那混小子是皮癢癢了吧?
強吻不成反被製,唐三此時心中一個大寫的尷尬,露出茫然的表情,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雖然一眼就看破了唐三的偽裝,但懷裡被捂住下半張臉的人露出少見的迷茫,感受著手中柔軟的觸感,白言覺得仿佛有羽毛撓到了心上,他眸色一沉,腳步微錯就把唐三帶到偏僻處,手往前一送,把唐三壓在牆上,挑起下巴,低頭就吻了上去。
唇齒相叩,亂七八糟,橫衝直撞,吻技堪憂。
不過對白言和唐三來說已經足夠刺激了。
戀戀不舍地分開,白言看著唐三這下真·茫然無措的表情,把人狠狠抱住,心裡柔軟地不成樣子。
雖然確定了關係,也不會扭扭捏捏,但一直很少主動靠著白言的唐三,難得把自己整個人埋在白言懷裡,調整了好一會兒情緒,他才開口道,“咳,那什麼,你不生氣了?”聲音都還是顫抖的。
白言看著唐三黑發裡隱約可見的紅耳朵——雖然他自己大概也好不到哪裡去——唇邊的笑意壓都壓不住,他努力想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高冷一點,“嗯,不生氣了,生氣又不能解決問題,有些事沒有親身經曆過,你怎麼會記得呢?”話是說的意味深長,可惜上揚的尾音出賣了他。
整日裡從容自若,冷靜敏銳的唐三現在聽見白言說不生氣,心裡一鬆,後半句直接左耳進右耳出,他又趴了一會兒,整理好情緒之後抬頭盯著白言,“……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初吻完以後就是不好意思又怎麼了!看他臉紅很好玩嗎!笑就笑要不要笑到整個胸膛都在震啊!
白言神色正經,一臉正氣,“沒有。”
唐三眼睛一眯,學著白言平日裡似笑非笑的表情,“說好的家人之間沒有謊言的,嗯?”
白言嘴一抽,閉眼認命道,“……好吧,有。”
他老實地等著唐三的昊天錘,沒想到卻等來了頸上一痛。
白言睜眼,湊得極近的唐三挑眉看著他,正舔著他脖頸的傷口,笑得春風滿麵,“聽說小舞說你最近很招女學員和個彆男學員的青睞啊。”麻蛋老子戳個章不信還有人不長眼地往上湊。
白言愣了愣,思考了下,低頭在唐三唇上咬了一口,同樣眉眼含笑,“十四歲的魂宗,萬年第四魂環,計謀超群,智勇雙全,愛護同伴的天才控製係魂師,嗯?”還有那神一樣招惹桃花的運氣,他也同樣不爽很久了。
唐三失笑,在白言唇上戳個章,“我的大白,你這是在吃醋嗎?”
“當然。”白言也在唐三唇上嘬一口,“我的小三。”
兩人仗著地處偏僻沒人經過,你親我一下我親你一口玩的不亦樂乎。
……簡直沒眼看!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