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這場戲演得好!(1 / 2)

文櫻正眨著眼睛醞釀著眼淚,情緒哽在了半路,被身後的聲音嚇了一跳。

賀南承帶著興師問罪的火氣而來,看到文櫻霧蒙蒙含著淚的眼睛之後,登時一頓,隨後發出了一聲譏誚,“原來你也會哭,傷害彆人的時候就沒想到你自己也會傷心難過嗎?”

???

文櫻當時隻恨自己不是個肌肉大漢,不能一拳把男主捶飛到外空去,省得他留在地球汙染空氣。

她是個清清白白不做違法亂紀之事的好公民!好端端的說她傷害什麼?傷害你個大頭鬼!

眼淚瞬間被憋了回去,“鬨鬨!”文櫻朝門外大喊,“你是不是又在玩手機了!怎麼連狗都看不住放進來了?”

賀南承大驚:“你說我是狗?”

文櫻站起來,上下睨了他一眼,“亂闖彆人休息室是件很不禮貌的事情!並且有一說一,是你自己說你是狗。”

“你坑我……”意識到自己被耍了,賀南承俊朗的表情抽搐變形,他指著文櫻的手指氣得發抖。

“撲哧。”

第三人發出了笑聲,聽著笑聲,賀南承這才發現休息室裡還有其他人。

賀南承臉色驚疑:“周粵……前輩?”

周粵:“看來你們有些話要說,要不我先出去,你們慢慢聊。”

“不用!”文櫻輕哼了一聲,叉著腰看著賀南承,“我沒有做什麼虧心事,粵姐你不用走,你來評評理,看看到底是誰耳聾眼瞎無理取鬨!”

麵對著炸毛了一樣敵視著他的文櫻,賀南承的眼神晦暗複雜。他知道,因為他的緣故,文櫻從來就對寧寧不懷好意,可文櫻有秦詔護著,就比如之前她打寧寧的那巴掌,賀南承雖然心疼也沒辦法做什麼。

這段時間文櫻沒有來糾纏自己,賀南承還以為她已經改過自新了,沒想到油漆的事件一處來,他看清楚了,文櫻還是不死心,一定要用那麼下作的手段惡心人,以此來顯示自己的存在!

唐寧寧紅著眼眶說沒事的樣子讓人心疼又無奈,“沒事的”、“我很好”……怎麼可能很好!賀南承隻感覺沉沉的一座大山壓在身上,他和唐寧寧是一類人,他們都是這樣無能為力的小石子,隻能被文櫻、被秦詔之流的人欺壓!

豈有此理!

賀南承嗤笑了一聲,“文櫻!那你用油漆去傷害彆人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理直氣壯嗎?”

來了來了!文櫻心道果然如此,她就知道是這個!

酒店被人下/藥,賀南承懷疑是她,現在唐寧寧的油漆事件,又懷疑是她!以後要再見到男女主,文櫻尋思著自己改名背鍋大王好了。

文櫻氣成河豚:“賀南承,你又來了,你覺得什麼壞事都是我做的了,證據呢?你無故汙蔑我,我也可以起訴你!”

“我有證據!”賀南承等的就是文櫻這句話,他從兜裡拿出了一塊女士手表,抬起來晃在文櫻麵前,“文櫻,你仔細看看,這是不是你的手表?”

手表表鏈呈棕色,用真皮縫製而成,表盤像晶瑩的滿月,裡麵鑲嵌著幾顆細碎的鑽石。表盤的側邊刻著“NN”兩字。

這是NN珠寶特製的手表,文櫻代言了NN之後,收到了對方送的紀念禮物,其中就有這樣的手表。文櫻在劇組的這段時間戴過幾次,劇組裡的人都有印象。

賀南承看了一眼文櫻此刻光滑纖細的手腕,她兩隻手都沒有手表的痕跡。他得意道:“在寧寧的衣服旁邊就有這個手表,如果我沒認錯的話,它是NN珠寶的特供版,這塊手表不是隨隨便便哪個人都會有的,你現在來說說。”

賀南承提高了音量:“你還說你沒有進入寧寧的休息室?你沒有用油漆?”

文櫻第一眼看到手表覺得眼熟,第二眼開始覺得奇怪。

把手表拿過來看了一圈之後,文櫻丟給賀南承,翻了個白眼。

“這塊手表不是我的。”

這塊手表整體乾乾淨淨的,而屬於文櫻的那塊特製手表側邊有一條劃痕,文櫻記得清清楚楚,她當時磕到表的時候心疼得一匹。這根本就是兩塊表。

“你當然說不是你的了!”賀南承冷笑。

文櫻懶得和賀南承辯解:“鬨鬨,去把我的手表拿來吧。”

“好!”安靜縮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的鬨鬨瞬間活了,她噔噔噔跑到旁邊的行李中翻找起來。“這樣的手表怎麼可能會有多塊,”賀南承不屑道,“你不要再掙紮了,不如承認……”

賀南承的聲音戛然而止,鬨鬨還真的翻出了另一塊一模一樣的手表。文櫻接過來,直接丟給賀南承:“你好好看看,我的手表從來沒丟過,我沒去過唐寧寧的休息室,也從沒靠近她的衣服,更沒有潑油漆,那麼賀南承,你無故汙蔑我,現在,能給我道歉了嗎?”

鬨鬨拿出來的那塊表才是她的,表盤裡麵還有文櫻名字的縮寫,隻此一塊定製。

這些小物件都是鬨鬨在保管,身為明星就該有明星的覺悟,絕不會輕易落下自己的物件落人口舌!

既然文櫻的表還在,那另一塊又是誰的?怎麼會出現在唐寧寧那裡?

賀南承本來抱著百分百的篤定,在看到另一塊表後動搖了。

“那這塊表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文櫻哼哼,“說不定是有人看到我代言的NN之後被種草了,千方百計弄了個山寨版的,說明我帶貨能力好唄!”

“哈哈!”鬨鬨在旁邊捂著嘴笑,心道文櫻姐最近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不對……不是你的,這不能說明完全問題!”

篤定的信念被敲碎了,賀南承陷入了一個死胡同,“NN的定製手表不售賣,不是那麼容易拿到的,但你可以拿到。”

“文櫻,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有兩塊手表,隻要證明其中一塊不是你的,就可以把自己摘出去!這樣也說得通!”

通個鬼!真當她有這個閒心去整兩塊表嗎?

“沒完沒了了是嗎?真要是我做的,我乾脆什麼都不留在現場,誰能知道是我?賀南承,你自己想想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賀南承冷笑,“越是不可能越有可能,秦詔什麼不可能的事情沒做過?你是他的人,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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