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這般也太狠了,若不是屬下命大,怕是要跟那些倭寇一般,都被燒成灰了。”
果然。
一見到陳元慶,李成在也不顧及其他了,直接便是對陳元慶吐糟。
陳元慶忙笑著安撫他。
沒辦法。
這廝確實立了大功,也確實很委屈。
看陳元慶隨之又賞了他五千兩白銀,李成在心情這才好了許多,說出了他的正題:
“將軍,您想登頂憐生教主的位置,完全沒有問題。但,以屬下之見,您要不要先把憐生教主給滅了?”
“屬下知將軍您在擔心什麼,也想利用憐生教主成為抓手,但以屬下之見,最好還是先滅掉他,高麗方麵,多半不會顧忌他的死活的!”
“再者,就算真出了問題,那也是倭寇所為嘛……”
看著李成在明顯仇恨又不甘心的模樣,顯然他不僅對憐生教主有很深恨意,對高麗也有不少不滿。
陳元慶眼睛微眯,思慮一會兒道:
“高麗水師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李成在愣了一下,轉而不由大喜。
他自然明白,他這番話,已經是勾起陳元慶的興趣了。
忙道:
“將軍,高麗水師分為南北。北部水師駐地在平壤,大概有十幾條大船,三四千人左右。但將軍您也知道,正因為北部水師處在平壤,所以。”
“水師中多以權貴子弟為主,吃空餉明顯,有著不少缺額,戰力並不怎麼樣,平日裡多以運輸任務為主。”
“真正有戰力的,是南部的釜山水師。因為要防備倭寇,釜山水師還是有所戰力的,大概有五千人左右,幾十條大小船隻。”
“但是各種關係,南北水師一直不睦。釜山水師,是輕易不會到北部來的。很大程度上,水師的人去釜山水師,就像是被發配一樣……”
說完。
李成在忙是充滿希冀的看向了陳元慶。
陳元慶一笑:
“老李,我知這些年你不容易啊。以你的才華,不論是在高麗還是在憐生教,不說身居多高的高位,又怎至於還是現在這般位置?”
“既然你開口了,此事,本將便來為你主持公道!兩天之後,本將親自領兵,去這高麗走一趟!”
李成在愣了片刻才回神,不由大喜,忙跪地拚命磕頭道: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將軍也!敢不為將軍效死!”
…
兩天之後。
就在陳元慶迅速籌備著前往高麗之時。
青州城。
王飛虎正愜意的躺在躺椅上喝茶呢,外麵忽然有家奴恭敬稟報:
“老爺,少爺來信啦。”
“哦?”
“快快取來。”
王飛虎一個機靈,趕忙爬起身來。
很快。
家奴便將王大勇的信取過來。
王飛虎仔細查看一番後止不住哈哈大笑:
“陳元慶啊陳元慶,該著你贏,該著你發大財啊!”
“鎮海城十間鋪麵,還是十間單獨的鋪麵,這至少得三十畝地,關鍵是竟還在鎮海大道上,一般人花多少銀子都買不來呀!”
“而且,你竟給了大勇出身,我王飛虎之前想都沒敢想這等事啊。這下子,我老王欠你的情分可是大了呀。”
王飛虎說著,起身來負著手連連踱步。
卻是沒有絲毫慌亂、怕還不起陳元慶人情的意思,反而是越發愜意,愈發暢快。
思慮了好半晌,他猛的打了個響指,喝道:
“來人!”
“是!”
馬上便有親兵恭敬跪倒在王飛虎身前。
王飛虎虎目圓睜,威勢散發,冷厲喝道:
“傳我命令!青州四門,今日起輪換防守!北門換東門,東門換西門!所有各門之事,必須要由我王家家丁,上報與我後再做決斷!若有膽敢違背者,視若通敵,定斬不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