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他就沒錯。
他是這麼認為的。
“以大欺小便是你的錯。”竇氏神情肅然，冷冷出口。
聞言，夢十三顛頓時不乾了。
“我哪裡以大欺小了，我以前在山上打獵時，遇見小獸都會讓它們離開，除非是家裡沒了糧食我才會打那些小獸的主意，在山上可沒有什麼以大欺小一說，要怪就怪它們弱小。”
這句話透露了好幾層意思。
一是說他是好人；二是說他沒錢才打了楊祖合的主意；三是弱肉強食本就是天經地義的道理。
看似矛盾。
卻是獵戶的生存之道。
隻是這裡並不是山裡，而是林府，更彆說楊祖合還是秋桃的兒子，秋桃又是大夫人的貼身丫鬟。
在這裡講山裡的生存之道顯然行不通。
竇氏緩緩吐出兩個字。
“狡辯。”
兩個字就駁回了夢十三顛的辯解。
好像意識到大夫人不打算放過他，夢十三顛也急了，若不是雙手被用束縛住讓他無法掙脫，加上壓他的兩個人他都打不過，他還是真想奮起反抗。
他不憤道：“早知道你們這群女人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當初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