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換了馬甲容貌,對方並不一定能認出自己。
這之後,她偽裝自己的真實脾性,就像個不起眼的普通人老老實實的上班下班,有時難免在門口遇到對方,但也隻是點點頭有個眼熟的印象。
她現在實在太討厭那個偽裝成謙謙君子,嘴裡說著你很特彆,紳士風度做儘,背地裡卻毫不留情下黑手的小人了。
庫洛洛丶魯西魯,一個隻對旅團付出情感的壞家夥。
牆上的日曆龜速前進,時間終於熬到任務時限的第25天。
這天上午還是無所事事的清閒,下午事務所的停屍間便送來一具被卡車碾壓得血肉模糊的屍體,而今天正好是她的輪值日。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這具軀殼擁有法醫的身份,該有的能力一樣不少,所以麵對屍體也是早晚的事。
迪妮莎獨自一人身處停屍間,忍著發毛的感覺站在解剖台的最遠處。這感覺一方麵是屍體帶給她的,一方麵則是門外某個裝成鄰家哥哥的偽君子帶給她的。
如果使用念能力對屍體進行數據讀取,同在事務所的庫洛洛一定有所察覺。
但屍檢的工作沒有完成,事務所一定懷疑她是來混工資吃乾飯的,如果間接查出她在城東頭□□件那家黑店花10000戒尼買的假證,自己為期30天的法醫工作即宣告失敗。
愜意的30天“假期”因為庫洛洛的出現莫名升級成地獄難度。
好氣。迪妮莎對對方的感官再次一降再降,甚至出現負值。
記得上次任務失敗,她被懲罰到雪山鏟了三個月的雪,無人講話的每一天外加時刻都要麵對一片慘白的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以至於現在麵對任務失敗這四個字她都會出現應激。
雖然那座雪山在她離開後,關於山上丟失一半雪的事轟動了當地新聞近一周的時間。
安靜空曠的停屍間,冷氣開到極致的低溫,迪妮莎的身體不受控製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悄然將門打開一條縫隙,通過滲進來的暖流讓凍木的臉頰感受一絲溫暖。
還是二十分鐘就是事務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