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得？”柳傳芳問道。
楚明瑛說道，“你還記得咱們剛來那天嗎？顧汐童身上的衣裳打著補丁，手上有厚厚的繭子。
那些繭子，不是一天兩天磨出來的，需長年累月做事，才會留下。”
“可是，施知青說他們仨從小一起長大……”柳傳芳想到施欣怡之前斬釘截鐵的說法。
“哼，那不過是施欣怡的一麵之詞，她是想護著顧汐童而已。
你聽呂浩然和顧汐童說過這話嗎？特彆是顧汐童，從來沒聽她說過家裡的情況，對吧？”
楚明瑛不屑地哼一聲，接著說出自己的想法。
柳傳芳仔細地想了想，點頭道：“還真如你所說，我從來沒聽顧汐童說過她的過往，施欣怡倒是常說她在軍區大院的趣事。”
得到柳傳芳的認同，楚明瑛接著說道：“所以，顧汐童有問題，她的家境應該很一般。”
“好像也不對，她的家境如果一般，她怎麼能買得起自行車？
那可是鳳凰牌自行車，160一輛，頂我爸媽小半年工資了。”柳傳芳接著說道。
這也是楚明瑛想不通的地方，但她不會輕易推翻自己的論斷。
“或許，她是打腫臉充胖子，亦或，那輛自行車壓根不是她買的，而是施欣怡買的。
施欣怡為了給顧汐童抬身份，故意說是顧汐童買的。
一定是這樣，否則，那天進城，他們為什麼不讓咱們跟著。”
楚明瑛為自己找到新的論據歡喜。
柳傳芳也被楚明瑛的言辭說服，“嗯，明瑛你說得對。
我說呢，明明大家一起進城，他們為什麼不讓咱們跟著。
顧汐童也是個有本事的，能將呂浩然和施欣怡哄得團團轉。”
楚明瑛鼻子裡哼一聲，“富家子弟嗎，含著金湯匙出生，從小錦衣玉食的養大，沒嘗過人間疾苦，哪裡知道人心險惡心！”
柳傳芳認同楚明瑛的說法，“也是！顧汐童確實會來事，短短時間，就連李組長也為她說話。”
楚明瑛的舌頭抵住後牙槽，沉思片刻後，扭頭看向柳傳芳，“傳芳，你說，有沒有可能，顧汐童家祖上就是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