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欣怡帶著顧汐童出了書房,與大家坐在一起喝茶閒聊,
晚上,顧汐童留在施家,與施欣怡一起住。
施三哥施有賢開車送呂爺爺,呂浩然,卓景然,錢青山回呂家老宅。
幾人進門,正好遇上準備出門去尋幾人的呂行嘯。
"爸,您回來了!什麼時候到的?看您這架勢,是又要出門?回單位?"
呂浩然看到父親,三步並作兩步地迎上去,臉上滿是關切之情。
呂行嘯停下腳步,目光從兒子身上落到一旁的卓景然身上,笑著說道:“今兒不回單位,聽說你們去了大院,打算過去接你們。”
呂老爺子說道:“彆堵在門口,進屋說話。”
“是,先進屋!”呂行嘯走到父親身邊,伸手扶著父親往正廳走。
進屋後,錢青山向呂行嘯問過好,稍坐片刻,便跟大家道晚安,先去睡下了,將空間留給呂家人。
呂老爺子率先站起來,說道:“有什麼話,咱們去書房說?。”
呂浩然說道:“爺爺,該說的,景然哥已經跟你說過了。時間不早了,你先去歇下。”
呂行嘯想著父親的身體不好,也勸父親去歇下。
卓景然跟著勸,“姥爺,童童這幾天還要給你施針,你得早睡。?”
呂老爺子在大家的堅持下,隻好先去歇下。
伺候呂老爺子歇下,其他人去了書房。
呂行嘯問起姐姐的事,卓景然將那支玉簪拿了出來。
看到玉簪,呂行嘯的手微微顫抖著,伸手接玉簪,輕輕撫摸著,眼淚奪眶而出?。
“這是姐姐的玉簪,是母親為姐姐做的那支玉簪。”呂行嘯聲音低沉,無比悲傷地說道。
卓景然心裡湧起陣陣悲痛,抬手捂著嘴,極力地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呂浩然伸手摟著父親的肩,低聲寬慰道?:“爸,彆驚動了爺爺。”
呂行嘯邊抹淚邊點頭,“我知道!”
等舅舅的情緒平複了,卓景然才將他查到的事一一告訴舅舅。
呂行嘯聽到姐姐被人拔了舌,心痛得像被針刺一樣。
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淌,憤恨地說道:“這群畜生!”
卓景然抹去臉上的淚水,說道:“擔心姥爺承受不住,母親所受的遭遇,沒敢如實告訴他老人家。”
隨後,卓景然將查到的線索一一說了。
呂行嘯點頭,“好!我知道了!謝家那邊,運動開始前,幾乎都去了海外,如今不好查。”
卓景然點點頭,沉默片刻,說道:“除非他們一輩子呆在海外。
否則,該還的,他們必須還回來。此仇不報,枉為人子。”
“好,此仇咱們記在心裡。”
呂行嘯喝一口茶,說道:“我聽卓隊長說了你們的事,跟我說說你們的打算。”
呂浩然接過話來,將他們打算在生產隊裡建罐頭廠的事告訴了父親。
呂行嘯聽後?,肯定道:“很不錯的想法,你們做得很好。多為生產隊謀劃,多承擔,多付出。
人呀,不要怕吃虧,吃虧就是占便宜。因為本事學到了,是你們自己的,是跟著你們一輩子,誰也拿不走的。”
卓景然和呂浩然紛紛點頭,“是!我們記下來?。”
呂行嘯說道:“明天一早,我要回研究所,我就不能送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