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景然看著鄭明遠,問道:“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鄭明遠臉色微白,有刹那的尷尬,迎上卓景然的目光,有些惱羞成怒,“我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卓景然扯了下嘴角,乾笑一下,冷冷地地看著鄭明遠,“看你畏畏縮縮的樣子,很像偷東西的賊。
我隻要站在這裡喊一嗓子,可以立即將你扭送去派出所。一但將你送進去,我能讓你一直待在裡麵,你信不信?”
卓景然的聲音不高,說得不緊不慢,一字一句卻像巴掌一樣扇在在鄭明遠臉上,氣得他七竅生煙,全身的血液直往頭頂衝。
鄭明遠怒目圓睜,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他很想一拳揮過去,將卓景然砸個稀碎。
腦子裡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這麼做。
他若將拳頭砸過去,卓景然真能讓他在牢裡待一輩子。
鄭明遠是個審時度勢的,他一直都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於自己最有利。
鄭明遠不懷疑卓景然的話,這些日子,他除了想接近顧汐童外,他也查了卓景然的背景。
這個年代,能在窮鄉僻壤的生產隊裡把企業做起來,這人就不是泛泛之輩。
“你才是小偷,神經病!”鄭明遠不敢跟卓景然硬碰硬對,罵罵咧咧,準備離開。
卓景然移了下腳步,將鄭明遠的去路堵住,淡淡地說道:“我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出現在這裡?
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以後,離童童遠點。否則……”
鄭明遠抬頭看向卓景然,沉聲道:“否則怎樣?童童跟我青梅竹馬,我倆是有婚約……”
不等鄭明遠說完,卓景然一記拳頭揮過來,直接砸到鄭明遠的臉上。
鄭明遠感覺臉上傳來一股劇痛,不等他做出反應,卓景然的第二記拳頭又揮了過來。
鄭明遠的身子本能的往後仰,想避開卓景然的拳頭,但是,還是晚了,卓景然的拳頭砸到他另一邊的臉上。
接連挨了兩拳,鄭明遠感到自己的臉頰開始腫脹,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臉,手剛剛碰觸到臉,痛意瞬間傳來。
鄭明遠怒不可遏地揮起拳頭,想要狠狠地還回去。
他的拳頭才揮起,胳膊就被人從後麵擒住,“老實點!”
鄭明遠掙紮,想擺脫背後的束縛,可他的胳膊像被千斤的重擔壓著,讓他動彈不得。
卓景然將手握緊,鬆開,鬆開,握緊,反複幾次後,上前拍了拍鄭明遠腫脹的臉,“今天給你兩拳長記性。
你記好了,童童是卓景然的妻子,不是你能覬覦的。
再有,回去告訴鄭德剛,鄭德芬,他們對張家做的事,我和童童會一一討回來。
彆以為坐幾年牢就完事了,從牢裡出來,才是他們苦難的開始。”
鄭明遠錯愕地看著卓景然,“你……”
卓景然迎上他的目光,說道:“彆那麼驚訝,你的來曆我知道,你們對張家、對童童做的事,我都知道。我會為童童討回公道。”
說完,卓景然抬頭看向錢青山,“看著他離開,讓人盯著他,他要再靠近童童,斷他一手一腳。”
當著鄭明遠的麵,卓景然毫不避諱地對錢青山吩咐道。
錢青山利落地應道:“好,明白!”
麵對卓景然赤|祼|祼地威脅,鄭明遠仿佛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