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花氣得麵色漲紅,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那雙美麗的眼眸裡,此刻已被淚水淹沒,淚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轉,卻倔強地不肯滑落下來。
錢小花抬頭看向顧汐童,委屈地叫道:“姐!”
這聲音猶如一把利劍,刺得顧汐童心疼不已,她連忙伸出手,輕輕拍了幾下錢小花微微顫動的肩膀,試圖給予她一些安慰和力量。
正當顧汐童伸手,準備推開房門時,屋內再次響起說話聲。
“真的嗎?那男人是不是老得可以做錢小花的爹了?”聲音裡充滿了鄙夷與譏諷。
顧汐童停下推門的手,繼續?停在門口聽著?,化膿的傷口,必須要清理膿液,還要切去腐肉,傷口才能長好。
顧汐童想看看,這些人的惡意有多大?化膿的程度有多深?
顧汐童伸手去握住錢小花的手,小聲道:“彆怕,姐陪著你!”
緊接著,另一個冷冰冰的嗓音附和道:“哼,看著清純,卻是個不知羞恥,自甘墮落東西,真是小瞧她了。”
“阮星河,你們越說越不像話了。你們抓到錢小花同學跟男人不清不楚的證據了?
還是錢小花同學得罪你們了?你們要這樣肆意詆毀他,你們不知道眾口爍金,積毀銷骨的道理?
我奉勸你們,還是少說為妙,以免遭報應,給自己留點口德吧!”
姑娘的話說得擲地有聲。
“金枝,你到底收了錢小花多少好處?如此死心塌地地護著她!
蒼蠅不叮無縫蛋,若是錢小花自己行為檢點,又怎麼會招來這些閒言碎語?”說話之人一臉憤憤不平。
金枝神色一正,義正言辭地反駁道:“法庭判官定罪,都要講個證據!
沒有真憑實據就胡亂指責他人,僅憑一些捕風捉影的事就給人的定罪,法官都不敢這麼做。
所謂‘捉賊捉贓,捉奸捉雙’,你們誰親眼目睹了錢小花與他人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了?沒有吧?沒有就是造謠,就是誣陷,就誹謗!”
阮星河聞言,冷笑一聲,質問道:“哼!那你倒是解釋一下,為何一個本應生活拮據、需要靠勤工儉學來維持生計的學生,
卻能擁有那麼多昂貴的衣物和用品?她從哪裡來的錢?依我看,她就是被有錢人給包養了!”
“是啊,我也覺得星河說得有道理。咱們不能讓這種敗壞風氣的事情發生在校園裡,我堅決支持星河的看法!”
“錢小花長得有幾分姿色,被人包養也正常。”
錢小花實在無法聽下去,她猛地轉身,準備離去。
顧汐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錢小花的胳膊。
緊接著,顧汐童抬起腳用力一踹,隻聽到"嘣"的一聲巨響,緊閉的房門被硬生生踹開,狠狠地撞在了牆上。
突如其來的聲響,把宿舍裡的其他人嚇了一跳。
她們紛紛坐直身子,臉上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目光齊刷刷地看向門口的顧汐童和錢小花。
顧汐童緊緊拉住錢小花的手,大步流星地走進房間中央。
顧汐童環顧四周,眼神冷漠如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譏諷道:“瞧瞧,你們這些所謂的“未來的人民教師’!
一個個的,在不久的將來,將登上神聖的三尺講台,向學生們傳道授業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