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誠聽了,隻是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和憤怒。
他盯著張德明,語氣冷漠地說道:“過去了嗎?嗬嗬,如果我沒有考上青大,這件事情在你們這裡恐怕永遠都不會過去吧!對吧?”
這句話如同重錘一般敲在了張德明的心口,讓他頓時啞口無言。
張父冷笑著接過話:“誌誠說得沒錯,如果誌誠沒有考上青大,他們可能還會對咱們冷嘲熱諷。”
張誌誠接著說道:“我記得,十五年前,我爸去S省出差,我媽帶著誌美在鄉下的學校做代課老師。
誌堅淋了雨,高燒到驚厥,我去老宅求老先生老太太,老先生用茶杯砸我,二叔三叔一人提著我一隻手,將我從老宅丟出來。
最後,是高叔高嬸將誌堅送去醫院,將誌堅的命救回來。
那會兒,二叔不記得我們是血脈至親?
我沒有考上青大前,我們一家都不是你們的親人。我考上青大了,你們論起血親了。
你們親情太高貴,我們一家攀不上,也承受不起。你們請回吧。”
張德明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被張誌誠說得無地自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惱怒之情。
他瞪大眼睛,狠狠地盯著張誌誠,聲音低沉而嚴厲地說道:“張誌誠,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可是你們一家人與族裡修複關係的絕佳時機!
你就真的不想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我告訴你,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隻要你們能回到族裡,你們這一房必定會一帆風順,前程似錦!”
張誌誠聽著張德明的話,心中卻是波瀾不驚。
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弟弟妹妹,輕聲問道:“你倆怎麼想的?”
張誌堅搖搖頭,語氣堅決地說:“哥,這樣的家族,眼裡隻有利益,我實在看不上眼。我們不需要依靠他們也能過得很好。”
張誌美則是說道:“我心裡隻有爸爸媽媽和你們兩個哥哥。無論在哪裡,隻要有你們在身邊,那就是我的家。其他的都不重要。”
張誌誠轉頭看向張德明,“二叔聽到了,我爸這一房,從族裡出來,我們自己開宗
立族,與青陽張家分開來了。你們請回吧。”
張德明有些不甘心地勸說道:“誌誠,不要意氣用事,冷靜下來,好好想想。阮書記的女兒跟你一般大,你要娶了阮書記的女兒,往後皆是一馬平川,平步青雲。”
張誌誠聽到阮書記的女兒,突然想到阮星辰,他記得,阮星辰的父親是省裡的高乾。
張誌誠扯了下嘴角,嘲諷地問道:“阮書記的女兒?阮星辰?”
張德明見張誌誠知道阮書記的女兒,眼睛一亮,笑著問道:“誌誠認識星辰?”
張誌誠淡淡地說道:“談不上認識,知道這人而已。我們不是一路人,幾位再見,慢走不送,往後彆再來了。”
張德明沒想到張誌誠會拒絕得如此乾脆,心中暗歎一聲,又道:“誌誠,你可要想清楚啊,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阮書記的女兒不僅漂亮,而且聰明伶俐,你們一定會很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