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和花嬌由花爺爺花奶奶照顧,花爺爺花奶奶之前在鄉下生活。
老兩口做慣了農活,來城裡很不習慣。
最後,老兩口在郊區開了塊荒地,每日早出晚歸的種起地來。
這樣一來,花蕊和花嬌成了沒人管的孩子,成天跟著我們一幫男孩子玩,
因為她們是女孩子,小夥伴們都很照顧姐妹倆。
大家就這樣和平相處,事情鬥轉是在十年前。
大院後街的大頭、銀貴幾個,見花蕊長得好,放學時在路上騷擾花蕊。
我是大家的三哥,知道這樣的事,自然不會不管。
於是,我將後街的大頭、銀貴幾個收拾了。
花蕊因為這事,向我表白。其實,那會兒,我對她沒有彆的心思。
我幫她,隻因為她是我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大院裡任何一個人遇上這種事,我都會挺身而出。
所以,我拒絕了花蕊的表白,她像是沒有聽到我的拒絕,一如繼續追求我。
拒絕的話沒用,我就不再拒絕了,後來,稀裡糊塗地,我們就在一起了。
我們在一起處了一年,她說要去南邊,讓我隨她一起南邊。
我不願意離開京北,勸她留下來,最終,我倆誰也沒勸動誰,
她去了南邊,我留在京北,離彆時,我告訴她,我隻等她三年。
三年的時間,如果她不回來,我們就分手。
前年三月,就是我們的三年之約,她沒有回來,我將她曾經寫給我的信,送我的東西全部給她寄了回去。單方麵宣布分手。
那時,我在想,她如果半年之內回來,我依然會選擇她,娶她,和她一起好好過日子。
然而,她並沒有回來。
我用了三年的時間等她,又用了半年的時間,把她從我心裡去除。
後來,你出現了,我第一次在富春路看到你,那天,你蹲在桂樹下陪虎頭玩,看你輕輕地揉虎頭的頭,輕聲細語的跟虎頭說話。
得知你是童童的患者,是來施針的,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過,甚至有些惋惜,這麼好的姑娘,怎麼就生病了?
知道你去富春路施針的時間後,我常去富春路,是想跟你偶遇,功夫不負有心人,一來二往,我們成了朋友。
我發現,我們異常的合拍,很多時候,我們彼此隻要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要說什麼。琪琪,那種感覺很奇妙。是不是?”
梁琪順從地點點頭,“是!很奇妙!”他懂她,亦如她懂他!
施文賢收回目光,微微側過頭來,猶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眸落在身旁的梁琪身上,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輕聲問道:“琪琪,我們結婚吧,好不好?”
聽到這句話,梁琪先是微微一愣,抬頭對上施文賢的目光,臉上迅速泛起一抹嬌羞的紅暈。
就在施文賢以為梁琪會拒絕時,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回應道:“好!”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落在施文賢耳朵裡,仿如天籟之音,蘊含著無儘的甜蜜與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