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用力地點了點頭,興奮地回答道:“當然高興啦!從今兒起,我要住到你家去,
我要天天陪著晨晨曦曦、佳寶佳貝他們!我還要給他們買好多的糖果。”
溫暖打心眼的喜歡顧汐童家幾個孩子,現在知道是自己的侄子侄女,可以明目張膽地表達自己的喜歡。
顧汐童聽到溫暖說要住過去時,心裡還歡喜,但聽她要買很多糖時,臉色瞬間就變了。
正色道:“那不行,孩子吃太多糖對牙齒不好。”
溫暖俏皮地眨眨眼,笑著說道:“不買糖也行,那我就給他們買衣服。我要把他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三人回到書房,溫樹華已經安撫好呂行暉。
見他們進來,溫樹華笑著招呼道:“景然,童童,趕緊來坐。”
顧汐童和卓景然的事,溫暖早跟家裡人講過。
溫樹華萬萬沒想到的是,卓景然竟然是妻子的兒子,是他的繼子。
卓景然點點頭,“謝謝!”
卓景然和顧汐童在書桌的另一邊坐下,率先開口,“溫叔,你是怎麼和媽媽結識的?能給我說說嗎?”
溫樹華笑著說道:“哪有什麼不能說的?”
溫樹華往後靠了靠,眼睛微眯,不急不徐地說起當年的事。
“當年,我在南邊當兵,休息時,喜歡去海邊垂釣。
有一天,我去海邊垂釣時,看到了你們母親。
當時她暈迷不醒,頭上有傷,我將她送去醫院。我本想等她醒來後,就離開。
誰知她醒來後,什麼也記不得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聯係不到她的家人,她一個女同誌,身無分文,我不
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醫院。就這樣開始照顧她。
你不是寧縣人嗎?童童說阿寧姓呂,就是京北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卓景然沒有立即回溫樹華的問題,而是轉頭看向顧汐童,“童童,你不是要給媽媽看診嗎?”
呂行暉見卓景然要支走她,伸手拉了拉溫樹華的衣袖,朝他搖搖頭,做了個寫字的手勢。
溫樹華解釋道:“阿寧她不願意離開。”
溫樹華邊說邊從抽屜裡拿出筆和本。
呂行暉接過筆,在本上寫道:“我不離開,我要知道真相。”
卓景然猶豫一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講述了自己的身世,一並將自己這些年調查到的線索一並講了。
呂行暉聽到自己將剛出生的兒子托付不認識的陌生人時,眼神裡流露出愧疚與自責來,
再聽到自己假死逃出寧縣,不由得眉頭緊皺,心裡的疑團一團接一團的升起,她忘記的的那些年,到底經曆了多少凶險?
得知自己妻子的舌頭竟然是被人殘忍地割去的。溫樹華被氣得暴跳,突如其來的真相讓他怒火中燒,無法抑製內心的憤恨。
憤怒地罵道:“這群畜生!簡直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