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纏綿一番後，顧汐童靠在卓景然懷裡問道：“景然，白衛南這回是不是很難出來了？”
卓景然點點頭，“應該是，白衛南不光倒賣鋼材，他和曠老三一起還走私貨物，倒賣文物，每條罪單拎出來，都夠他掉腦袋。”
“倒賣文物？”顧汐童驚得翻身坐起來，愕然地看著卓景然。
“童童，你怎麼了？”卓景然擔憂地問道。
顧汐童抬手製止卓景然說話，“景然，你先彆說話，容我想想。
卓景然立馬閉嘴，不再說話。
顧汐童閉上眼睛，努力想一個人的名字，那人的樣子她有印象，名字好熟悉，感覺就在嘴邊，但她卻叫不出來。
“上輩子，杜大力是白衛南的特彆助理，為他打點明麵上的事。
他還有個私人助理，叫什麼名字來著？我想不想來了！
那人幫助白衛南處理暗處的生意，他好像有間拍賣行。
對，就是拍賣行，空間辦公室的抽屜裡，好像有那人的名片。”
顧汐童喃喃自語地理著白衛南的人際關係，拉著卓景然進了空間，往自己那間辦公室走去。
顧汐童打開抽屜，將一摞名片拿出來，逐一翻找，終於從一堆名片裡找出一張名片，
“就是這個，泰隆拍賣行，趙和平。
鄭明遠和白衛南交情不錯，上輩子，我聽鄭明遠提過這人。
趙家祖上是盜|墓的，趙家孩子自小學習鑒彆古玩的本事。
趙和平的年紀比白衛南小幾歲，應該和白冰差不多，白冰對他直呼其名。
趙和平是個外科醫生，我記得鄭明遠有回喝多了，喋喋不休地說，這世界，遠沒有你看到的那麼乾淨。
有些人，明麵上做拍賣，做慈善，還是人人尊敬的醫生，有著光鮮的外表，是個天使。暗地裡，卻乾挖人祖墳的缺德事兒。
對了，趙和平也是恢複高考那年考上的醫學院，他現在應該是京北醫學院的一名學生。”
卓景然接過顧汐童手裡的名片看了看，說道：“這是條極重要的線索，明天讓南海去醫學院看看。查一查趙和平這個人。”
顧汐童點點頭，“好！白衛南的膽子太大了，竟然敢做倒|賣|文|物的事！”
卓景然不想評價白衛南，將名片遞還給顧汐童，“先收起來。”
顧汐童接過卓景然手裡的名片，將其放回抽屜。
卓景然上前擁頭顧汐童，將頭抵到她的肩上，輕聲道：“彆想了，希望能早點找出這個人，阻止文|物|流|落出去，為國家減少損失。”
顧汐童將頭偏過去靠著卓景然的頭，“能阻止那些寶|物|流|落到國外，就是件大好事。”
卓景然側頭親了親顧汐童的臉，“對，不早了，咱們早點休息！”
“好！”顧汐童帶著卓景然回到房間，兩人相擁而眠，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