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寶風伸身接過兒子遞過來的酒杯,抬手為姚大慶倒上酒,
“我剛從朝誌那兒回來,心情有些不好,剛剛的話,有些不好聽,你彆見介意。”
魏寶風邊倒酒,邊向姚大慶道歉。
他今天心情不好,當然,魏寶風知道遷怒姚大慶是自己的不對,
姚大慶伸手端起酒杯抿了口酒,“風哥這是哪裡的話?你是什麼脾氣,我還不清楚?
朝誌的事,你也彆太自責。這事本來就邪乎得很。”
劉朝誌出事那晚,姚大慶因賭錢賭得太晚了,歇在劉朝誌那裡。
晚飯是劉朝誌從外麵帶回來的燒臘,那燒臘有些變味了,姚大慶的腸胃不好,
吃了就鬨肚子,於是半夜起來上廁所。
哪知他蹲個茅廁的功夫,劉朝誌就出了事。
整個過程,他沒有聽到一絲響動,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他隻聽到劉朝誌的驚呼聲,除此外,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
劉朝誌醒來後,直說自己見鬼了。
姚大慶相信了劉朝誌的話,他也覺得,劉朝誌一定是看了不乾淨的東西,然後遭|鬼|打了。
魏寶風不信鬼神之說,但劉朝誌的經曆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這讓他想到上半年袁家的那宗失竊案,家裡的東西一夜之間憑空消失,確實挺玄乎!
魏寶風歎口氣道:“罷了,朝誌這裡,咱們想辦法給他醫治,儘其所能,做到問心無愧。若真是找遍名醫,都無法醫治好他,那也隻得認命了!”
姚大慶點點頭,“對,就是這個理!咱們把該做的做了,其他的,隻能聽天由命。”
“我明白。不說朝誌了。”魏寶風轉移話題,“眼下,當務之急是卓景然這裡,家主回來之前。咱們必須把卓景然廢了。
以前,咱們的人沒法接近他。如今,楊定本能接近他,你要用好楊定本這條線。”
魏寶風看著姚大慶,語重心長道。
姚大慶有些為難的說道:“風哥,是不是太急了?
楊定本剛剛認識卓景然,走往過密,會讓卓景然警覺。
再有,楊家父子畢竟不是咱們的人,楊定本不見得會聽咱們的話。
還有,卓景然這人太自律了,沒有任何不良嗜好,抽煙喝酒不好色,隻要他喜歡一樣,咱們都有機會。”
魏寶風放下手中的筷子,捏著下巴冥思苦想起來,“這樣,咱們多管齊下。
我拿輪胎廠的事壓楊家,讓楊定本主動去接觸卓景然。
你這邊,多去與施老三接觸,聽說施老三準備開公司。
開公司就得招人,咱們想辦法把人塞進去。
景禧那邊,咱們也不要放棄,繼續往裡塞人,總公司塞不進去,就往分公司塞。”
姚大慶點點頭,“好,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