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又回到生產隊創業那會兒,加油!”施欣怡伸出手來。
呂浩然見了,將手搭到施欣怡手上,顧汐童將手搭在呂浩然手上,卓景然跟著伸出手,其他人見了,紛紛把手伸過來,
大家齊喊加油。
與景禧的眾誌成城,團結一心相比,前湖國賓館四樓謝雲琛的房間。
謝雲琛歇下了,又被四弟謝雲均叫起來,共同商量祭祀的事。
“我不讚同四叔的說法!”
謝寧宏板著臉,眼神裡帶著倔強,直視著謝雲均,毫不退縮。
“咱們出發前,祖父明確交代過,回鄉祭祖的事由父親負責,祖父交代了,有關祭祖的事宜,自然應當由父親來做主!”
謝寧宏的話剛落音,一旁的謝寧耀立馬站出來反對:
“祖父交代二伯的時候,我就在邊上,祖父是要二伯協助父親祭祖,並不是讓二伯主持祭祖的事。
嫡庶之分向來分明,祭祀這樣重要的事情,理應是以父親為主。”
謝寧耀微微揚起下巴,傲氣地瞥眼二房的三人。
謝寧宏猛地扭過頭去,目光直直地射向謝寧耀,沉聲反駁道,
“你也好意思說嫡庶!你爹算哪門子的嫡?
眾所周知,咱們家,除了祖父的原配夫人外,其他的幾房,誰也沒有正式的婚書!古相娟也隻是個姨奶奶而已!”
謝雲均臉色一沉,怒目圓睜地瞪著謝寧宏,聲色俱厲地吼道:“放肆!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如此不知禮數,敢對長輩的事妄加評論!
二哥,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若是讓父親知曉此事......哼!”
說到最後,謝雲均重重地冷哼一聲,整個房間裡頓時彌漫起一股緊張又壓抑的氣氛。
謝雲琛並不畏謝雲均,淡淡的說道:“老四不必拿父親來壓宏兒。
宏兒說得沒錯,古相娟本來就是父親的四姨娘,你,我都一樣,隻是謝家的庶子而已。”
謝雲琛說得不急不徐,大家都是庶子,誰也休想壓誰一頭。
”啪!謝雲均用力拍一下身邊的小圓桌,“我說謝寧宏一個晚輩,怎麼敢朝長輩叫囂,原來是二哥的縱容。”
“老四,我是你的兄長,你朝我拍桌子叫板,難道不是對長輩的不敬?”謝雲琛看著謝雲均,皺著眉頭厲聲問道。
謝雲均見謝雲琛一改昔日好說話的樣子,冷笑道:“你這個老狐狸,平時在父親麵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原來都是裝的!
好,好得很。我是庶出,我不爭,但是寧傑呢,寧傑是繼在大哥名下的嫡子,祭祖的事,應該由寧傑來主持。”
謝雲均搬出謝寧傑,謝雲琛的態度軟和下來。“祭祖是大事,不是三兩句能說完的。
咱們剛回來,時差還沒有倒過來。大家都累了,先去歇下吧,祭祖的事,過兩天再議。”
謝雲均心急如焚,他隻想儘快將手頭的事處理了,早點返回國去。
古家的勢力不在京北,而魏家在京北還有人手。
謝雲均不願意在這邊多做停留,在這裡多待一秒,就多一秒的危險,多待一秒都是一種煎熬。
“時間緊迫,二哥,祭祖的事,咱們彆再拖了!趕緊把事情了了,也好甩開一樁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