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台上的表演完後,關雨辰上台宣布遊戲環節到此結束,“接下來,有請謝二少上台講話。”
謝寧宏在眾人的掌聲中走上舞台,先向大家鞠躬致謝,直起身來環顧一下台下的人,說道:“感謝在座的各位,能在百忙中出席今晚的答謝宴,
更感謝這些日子京北的小夥伴們對妹妹寧錦的照顧與幫助,小夥伴釋放出的善意,讓我感覺到無比溫暖……
在場的人,從謝寧宏嘴裡聽到溫暖二字,忍不住笑起來,紛紛轉頭看向溫暖。
謝寧宏看到大家的笑,像是才反應過來,將目光落到溫暖身上,笑著致歉,“溫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了冒犯。我隻是表達一下我們兄妹對大家的感激之情。”
溫暖微笑著點點頭,“明白,謝先生不必道歉,您繼續。”
謝寧宏彆有深意地看了看溫暖,移開目光,接著往下說。
剛剛對視的刹那,溫暖從謝寧宏的目光裡讀到些彆的意思,當她打算深究一下時,謝寧宏移開視線。
溫暖背靠著椅子,淡漠地看著謝寧宏站在台上,時而風趣時而詼諧的講話。
當年,就是這人的父親,外公及舅舅們要害自己的母親。
溫大哥看著在台上侃侃而談地謝寧宏,輕聲說道:“不愧是謝家人,口才了得,話說得麵麵俱到,滴水不漏。看他的側顏,跟景然有幾分神似。”
溫暖看眼台上謝寧宏,淡漠地點頭:“確實能說,但話浮於表麵,有些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不夠走心。側顏跟哥哥有兩分相似,能力…比哥哥差遠了。”
謝寧宏如何能跟哥哥比?謝寧宏過的什麼日子,哥哥過的是什麼日子?
他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哥哥吃了上頓沒有下頓。
就這樣,哥哥十多歲就是寧縣黑市的大哥,養著一幫兄弟。謝寧宏要跟哥哥調換一下,怕早就餓死了!
溫大哥側頭看眼妹妹,隻當妹妹維護卓景然,怕惹妹妹不高興,不再多言。
謝寧宏講完話,酒店安排的樂隊登台表演,服務員魚貫而入,有序地往各桌傳菜。
縱是見過世麵的溫大哥,也不由得感慨一句,“謝家這場答謝宴的排場了得,放眼京北城,迄今為止,這怕是規格最高的了!”
溫三哥看著桌上的各種珍饈美味,納悶地說道:“謝家花這麼大的代價,辦一場答謝宴,所求為何?”
溫二哥環顧一下四周,說道:“可能隻是單純地想搏名,彰顯謝家的財力!謝家出走多年,歸來依然是首富。”
溫暖接過話來,“謝寧宏應該是想在國內發展自己的勢力,花大力氣辦這場答謝宴。彰顯謝家的財力的同時,收買人心。”
溫二哥讚同的點點頭,“我讚成暖暖的說法。”
兄妹四人湊到一起正說著話,關雨辰走過來拍了下溫暖的肩膀,“暖暖!你這丫頭,深藏不露呀,什麼時候學會京劇的?”
溫家兄弟直起身看向關雨辰。
“大哥,二哥,老三!”關雨辰向溫家三兄弟打招呼,在溫老三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