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沒有醫院敢接收她兒子。
顧汐童若能將她兒子的傷治好,她這輩子願意給顧汐童當牛做馬。
廖家華將手伸出來,朝顧汐童道謝,“謝謝顧總。”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廖家華總覺得,顧總第一眼看到他時,眼裡有驚喜,那種久彆重逢後的驚喜,但他並沒有見過顧汐童。
顧汐童為廖家華把完脈,說道:“除了兩腿上的傷外,還有脊柱上的傷,脊柱上的作,才是你站不起來原因。”
廖仲良見顧汐童號脈就將兒子的傷情看出來,對顧汐童的佩服多了幾分。都忘了,關於兒子站不起來這事,他們還瞞著兒子。
廖家華反應極快,問道:“顧總,你說,我站不起來,是因為脊柱上的傷,那我是不是永遠站不起來了?”
看到廖家華愕然的表情,顧汐童猜到廖家華還不知自己的病情。
顧汐童沒有回答廖家華的問話,而是抬頭看向廖仲良,問道:“關於廖少的病情,醫生是怎麼說的?”
廖家華知道瞞不住了,也就不再瞞了,如實道:“醫生說,脊柱神經受損嚴重,家華他有可能終生站不起來。”
聽了父親的話,廖家華頹廢地靠到輪椅上,絕望地閉上眼睛。
難怪,母親會背著他偷偷流淚,他以為,母親是心疼那些家業。
母親一個性子淡然的人,怎麼會在意那些身外之物,母親流淚,是因為他的病情。
顧汐童看到廖家華絕望地表情,輕聲寬慰道:“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用針灸,理療,再配合治療,也是有機會重新站起來的。”
廖家華一聽有機會重新站起來,倏地睜開眼睛,狐疑地看著顧汐童,問道:“顧總,真的嗎?我還有機會重新站起來?”
王君笑著接過話來,“師父說有機會,那就是有機會的。”
屋裡,除了廖家三口,其餘的人,都見過顧汐童用精湛的醫術,將一個個病人從鬼門關拉回來,他們對顧汐童的醫術深信不疑。
“脊柱神經的修複需要時間,可能需要一年或者更長的時間。”
有祖上傳下來的針法,再有靈泉水的加持,應該用不到一年的時間,廖家華就能站起來,但顧汐童不想把話說得太滿。
“沒事,時間不是沒問題,隻要能讓我兒重新站起來,就是十年八年,我們也願意等,就是傾家蕩產,我們也會為我兒治。”廖夫人激動地說道。
顧汐童笑著說道:“傾家蕩產倒是用不著,我會施針,還會製藥,廖少的傷,用不了多少醫藥費。
隻是你們在港城生活,治療起來不方便。”
廖仲良趕緊說道,“顧總,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決定去內地發展。顧總在京北城,我們也去京北城。”
廖夫人接過話來,“顧總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以後顧總在哪裡,我們一家就去哪裡。我們一家任顧總差遣。”
顧汐童笑著說道,“廖總一家都是實在人,能跟你們做朋友,我也很高興。
歡迎你們一家去內地發展,咱們是朋友,相互幫助是應該,可不許再說差遣的話。”
顧汐童就廖家華的病情,多叮囑了幾句,然後說道:“你們一家先休息,我們出去辦點事。等我回來,再給廖少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