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念昕兒,有些迫不及待的回去哄哄昕兒了。要怎麼哄呢!是個大問題。
昕兒喜歡黃白之物,庫房裡好像還有個大金塊,回頭找人融了,給昕兒融個小玩意兒。
路過村長說的護林河,看到河麵上厚厚的冰,順著護林河走了一個時辰,河麵上冰塊裂開,露出幾個洞。
河邊上甚至裂了個口子,想來是附近村民鑿開漿洗衣服的。
“將軍,您看這水顏色不對勁啊,小的記得冬天水結冰,鑿開之後水是清澈的。”
“您看,這水顏色是黑的。”林安走近河邊,還湊近了看了看裸露出來的水。
上麵結了薄薄的一層冰。用手一敲就完全漏出來下麵的黑乎乎的水了。
沈培聽到,趕緊上前,瞧見河水如今黑幽幽的,心中一沉。
沈培拿起石頭又砸了幾個洞,都是黑幽幽的。
想起昕兒說的瘟疫,是因為死的人太多。屍體腐爛在水中發脹引起的疫病。而自己這兩天並沒有看到村裡死的人多,那這是怎麼回事兒。
沈培吩咐林安在河邊守著,不要讓人靠近水源。
自己則是加快步伐趕緊往林陽縣趕,要儘快找人去各個村裡通知,隻靠他跟林安兩人是來不及的。
越往林陽縣走,沈培心越涼,路上也看到許多無家可歸的貓狗等動物凍死在路上。
人都有凍死餓死的,村裡誰還會養隻貓狗啊。
河麵上有個老人瘦的隻剩下一把骨頭了。凍死在河麵上,與河麵上的水凍在一起,仿佛被封印了一般。
還看到一個女嬰,被扔在河邊,光著屁股,身上的臍帶都沒剪,全身發白,嘴巴微張著,仿佛還在哭,還沒看到這世界,就已經閉上了眼睛。饒是沈培,在戰場上見慣生死的人,也不免心酸。
沈培把身上的衣服撕掉一小塊,蓋在了女嬰的身上。
“孩子,對不住啊。”沈培說完站起身擦了擦眼淚,轉身步伐又加快了幾分,隻要他的速度再快點,就能多救一個人。
本來兩個時辰的路程,硬生生一個半時辰就到了。
沈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