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昨兒夜裡賭坊被李大人圍了,人都抓到咱們後衙了。”侍衛語氣急切。
貼身侍衛都知道,那個賭坊是誰的。
晉王世子睡意全無。
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什麼?再說一遍。”
侍衛小聲將事情又說了一遍。
晉王世子翻身下床,套上衣服走了出來。
“下官見過世子,昨兒下官去了一個賭坊,有些不正常,夜裡就將這個賭坊的人圍了起來,下官賭坊那個找到您的令牌,不知世子何時弄丟的?可還有些印象?”李正明伸手將令牌從袖子裡掏出來,遞給世子。
“多謝李大人,上個月出去遊玩丟了一塊,我還懊惱許久,今兒總算找著了。”世子麵色不變,將腰牌放在手裡把玩。
蠢貨,白日裡有人進賭坊,也不知回稟一下。
被人抓了也活該。
“下官覺得這個賭坊實在蹊蹺,特來找晉王世子討個主意。”李正明語氣溫和。
“唉,巧了,剛才在衙門門口看見李大人的馬車,過來說句話,晉王世子也在啊。”沈培無**步流星的往裡走,看門的衙役跟在後麵小跑著。
看到晉王世子**都眼神,衙役縮縮脖子,行了一禮,匆匆跑回去了。
“不知李大人向世子討啥主意啊,我也來瞧瞧自己能不能幫上忙。”沈培毫不客氣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昨兒我與沈將軍同去的那家賭坊,?夜裡我去了,搜出來許多藥材和熬好的湯藥。不知這些藥要放在哪裡?”李正明揣著明白裝糊塗。
晉王世子聽到肺都要炸了。
“李大人這藥材不知放哪?這應該找我問啊,臨陽村現在可住了不少病人,這藥材不如先給帶走,先去給病人治病。”沈培欣喜道。
“不可。”晉王世子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