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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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九。

清晨八點三十分。

梁潛走到客廳,第一眼先看到客廳裡大大小小的包裹。

還沒走近,聽到另一側傳來蕭沉的聲音。

“生日快樂。”

轉身看到蕭沉,梁潛薄唇微揚:“謝謝哥。”

蕭沉說:“禮物想拆嗎。”

梁潛的目光又轉回那一堆包裹:“這麼多?”

蕭沉隻說:“去看看吧。”

梁潛依言走到禮物前,一個一個打開外包裝,才發現“這麼多”禮物,其實隻是一套多組配件的設備。

尋星鏡,赤道儀,目鏡,主鏡。

是天文望遠鏡。

“喜歡嗎。”

梁潛唇邊笑意更深,“很喜歡。”

他轉臉看向蕭沉,漆黑的眼睛褪去陰沉冷漠,比平常爍亮閃熠:“今天晚上,我就用它拍出一張照片送給哥吧。”

蕭沉沒拒絕這份好意。

之後陪梁潛吃過早餐,他抬腕看表。

梁潛餘光看見,也放下筷子:“哥今天要加班嗎?”

“不是。”

蕭沉說完,看到梁潛身上的睡衣,“去換一身衣服。”

梁潛問:“去哪?”

“醫院。”

蕭沉言簡意賅,“梁女士的情況有好轉。”

和醫院保持聯係的荀津,在八點鐘準時給他發了短信。

梁潛一頓,點頭起身。

等他從臥室再出來,司機已經等在門口。

兩人上車,很快到了目的地。

蕭沉按係統建議的人設,先去看了臥床的原身父親,才陪梁潛走進他母親梁雨靜所在的病房。

他們進門時,負責看顧的護工正在幫病人擦拭四肢,見有人進來,她停下活計。

梁潛她是認識的,也知道今天會有人過來,所以儘管不清楚梁潛身邊的人是誰,也還是打個招呼,先走了出去。

梁潛走向病床。

蕭沉注意到,他先看的不是梁雨靜,而是掛在床尾的病例。

護工擦身的用具都在一旁,他也沒有接手的意思,隻是走到床邊,看了一眼監護儀。

梁潛的情感閾值低於正常指數,顯然,麵對至親也沒有例外。

他可以在學生時期就身兼數職,儘力打工去支付梁雨靜的治療費用,但最基礎的關心和照顧,他沒有、也無心去做。

沒幾分鐘,梁潛看完所有數據,回到蕭沉身邊。

正巧醫生帶著護士推門進來,看到兩人,簡單介紹情況:“病人昨晚醒過一次,不過時間很短,這段時間護工一直在嘗試刺激促醒,如果狀態良好,這兩天可能會恢複意識。”

梁潛一針見血地問:“她的病呢?”

醫生不由看向蕭沉,見蕭沉頷首,才告訴他:“你母親的病你應該知道……就算沒有這次車禍,也隻能保守治療,現在出了事故能逢凶化吉,已經很不容易了——”

“醒了!”一旁護士忽然驚呼。

蕭沉看過去,病床上的梁雨靜已經睜眼,隻是眼神還很迷茫。

醫生也說:“彆著急,病人現在的狀態還不是很穩定,繼續叫她,看她沒有反應。”

護士並護工和他一起圍到床邊,配合他開始驗證。

蕭沉掃過即將忙碌的病房,很快轉身離開。

隻是出門時,身後傳來另一道腳步聲。

“哥。”

蕭沉回眸。

梁潛直走到他身前,才問:“你要回去了嗎?”

蕭沉說:“嗯。”

梁潛回頭看了一眼病房,接著說:“我知道欠哥的已經很多,但還是謝謝你。當初醫生跟我說過,如果轉院,我媽可能撐不到下個月。”

蕭沉隻說:“你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

聞言,梁潛倏地回臉看他。

蕭沉說:“回去吧。”

話落,他正要離開,手臂忽然被一把握住。

梁潛緊緊攥著他的小臂,目光垂斂,嗓音卻輕得飄搖:“哥……”

蕭沉耐心等著他的後話。

片刻,梁潛才低聲問:“哥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好?”

他沒有抬頭。

那道平淡強勢的沉穩聲音傳到耳邊,說得這樣輕易,卻像金科玉律,是一道必不可少的信條。

“我是你哥,這還用問嗎。”

梁潛抿唇。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他的五指握得更緊,但旋即鬆了力道。

他看向蕭沉:“我想,最多三年。”

蕭沉說:“怎麼?”

“不,兩年。”

梁潛說,“兩年後,我會把欠哥的一切,連本帶利的還清。”

蕭沉沒有在意:“送給你的東西,我不需要你還。”

梁潛語氣堅定,無可動搖:“我想還。”

還清一切,他在單玉成眼裡才不止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弱者。

隻有站在同樣的高度,才能讓單玉成知道,他不是“弟弟”,他是梁潛。

蕭沉深深看他一眼:“好,那我等著這一天。”

梁潛不再多言:“哥早點回去休息吧,等我忙完自己回去。”

說完和蕭沉道彆,他先一步轉身回了病房。

蕭沉也繼續下樓,坐車回了住處。

今天周末,答應了陪梁潛過生日,他沒去公司,但梁雨靜蘇醒,各項檢查一時半會大約不會結束,他索性去了書房處理郵件。

結果也和他的預料所差無幾。

直到下午五點,梁潛才打來電話。

“哥,我忙完了,現在回去,你如果餓了就先吃飯吧。”

蕭沉說:“在醫院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