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太好看了,俊朗到令這驕陽失色。
傅然兒隻覺臉上更熱,她從未見過如此姿容的男人。
他拱了拱手,眸中似也帶著驚豔:“未想到這窮鄉僻壤竟有老板娘這等天仙。”
傅然兒沒說話,隻美眸凝著他。
這眼神隻讓他渾身發軟,趕緊輕咳出聲,道:“抱歉抱歉,失禮失禮。這...”
“雖有些難以啟齒...老板娘...在下可否留在客棧出力抵飯錢?實在是突逢巨變,囊中羞澀...”
他臉上泛起紅暈,傅然兒不知那是太陽曬的,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聽他這麼說,傅然兒這才發現他的衣物似是穿了許久,上麵有許多未擦拭掉的塵土汙漬,鞋子上也有很多汙泥。
她本應舉著掃帚將他趕出門並罵他厚顏無恥的,可她愣了愣神,半天沒說話。
在前廳的夥計本以為遇到吃霸王餐的客人,趕緊到後院報告老板娘。
“老板娘,有人吃霸王餐跑了...額,就是他...”
在夥計不解的眼神下,傅然兒麵試了起來。
“你叫什麼?”
“賀庭蕭。”
“你會些什麼?會不會做飯?會不會整理?會不會招攬客人?”
“這些都不會...不過我會書法作畫,會寫些詩句...”
一旁的夥計有些不滿:“這些有什麼用?你要聘夫子就去隔壁書院啊。”
賀庭蕭有些郝然,不知是被戳中什麼心思還是被這日頭曬得,臉更加紅了。
“我覺得咱們客棧夥計的文化水平確實有待提高,那你就留下教教他們學問吧。不過先說好,這吃食住宿可都要從工錢裡扣的,可彆說我苛刻。”傅然兒說罷,轉身大步離開。
留下夥計一臉嫌棄看著他,道:“就我們老板娘最是好心,見你落魄收留你...行了行了,彆杵在這兒了,我帶你去住的地方吧。”
“你行李呢?”
“丟了...”
兩人朝房間走去的路上,賀庭蕭想到剛剛在街市上聽到的傳聞。
“怎的彆人都說老板娘脾氣古怪呢?”賀庭蕭不解。
“還不都是羨慕我家老板娘又年輕又漂亮又有銀子唄...”
話音還未落,隻聽見灶房口老板娘清脆的怒斥聲傳來。
“算盤打到我臉上了是吧?行情什麼行情?糧食賣多少銀子你當我不知道麼?你當我是錢莊還是傻子?”
對方的聲音根本聽不見,兩人躡手躡腳的往回走去。
“今年周邊縣城的糧食都是高產,彆跟我說原料供不應求要漲價,狗屁不通!”傅然兒雙手交疊在胸口,美眸微瞪,明明是嬌豔的容顏,此刻卻看起來很不好惹,讓人覺得有些凶。
“老板娘,您聲音再大,這些酒水的售價也得漲啊,這是老板的意思,我隻是個跑腿的。”
“那你就讓餘老板自己過來,沒這麼做生意的,說漲價便漲價。”
“傅老板娘,您這店裡生意那麼好,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