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進入宮殿後江簫徑直走向一個椅子坐下,陸安也是一樣,根本不需要江簫的同意。江簫也沒有再提起揉腳的事,而是對陸安問道,“怎麼樣,傷你之人是寧氏嗎?”
“不知道。”陸安搖頭,說道,“雖然我不知當時對方穿著是否是便衣,但的確不是寧氏衣著。”
聽到陸安的回答後,江簫也算是鬆了口氣,她最擔心楚興的仇敵就是寧氏,隻要不是寧氏一切都好說。
“那你有發現什麼線索嗎?”江簫又問。
“哪有這麼容易?”陸安沉聲說道,“我什麼也沒做,一天都隻在跟著你們走,哪裡有找線索的機會。”
“哦?”江簫聞言挑眉,問道,“怎麼?你吃醋了?”
江簫的聲音明顯帶有挑逗意味,包括眼神也是如此。然而陸安卻微微凝眉,說道,“你這套對寧繼有用,但對我沒有半分用處,我對你沒有興趣。”
“……”
聽到陸安的話,江簫明顯微怔,跟著一笑,也不忌諱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懂得感情,能看出我對他用的手段。”
“保持冷靜,就沒什麼看不出來。”陸安說道。
“是嗎?”江簫一笑,說道,“那你知道我的手段有多高明嗎?如果我說……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與我同床共枕過,你信不信?”
陸安聞言眉頭更緊,說道,“我對你沒興趣,對你們的事沒有興趣,以後少對我說這種事。”
“……”
江簫聞言,臉色明顯一變,十分不滿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有事要做,現在就走,你自己找個理由。”陸安無視江簫的情緒,直接起身說道,“我也不知何時會回來,少則五天,多則半個月。”
言畢,陸安便大步朝門走去,連告辭也不說,直接從宮殿中離開。
看著這個男人消失的身影,江簫氣得想跺腳。
不過,就在江簫生氣一會之後突然一怔,仿佛意識到什麼。
在她以往的感情中,無論是對寧繼還是對彆人,她都是絕對占據主動一方,用各種手段把控男人的心理,掌控男人的感情,而這一次在楚興麵前,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所有手段都沒有用,輸得體無完膚。而越是輸,她越想讓自己成功,如此一來她便不停對這個男人示好,甚至……對著這個男人更衣。
這……真的是她能做出來的事嗎?
這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反而被楚興掌控,被楚興控製情緒?
該死!
江簫咬唇,沒想到一直掌控男人的她竟然會因為不服輸的心理而被一個男人掌控情緒!
不行!
江簫咽不下這口氣,無論如何她都要找機會把局麵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