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花池內,景藝見焦鵬離開,又聽到所說的‘條件’,自然有些好奇。於是她轉身看向陸安,問道,“焦鵬對你說了什麼條件?”
陸安並不知道焦鵬的姓名,景藝說出方才知曉,也不隱瞞,說道,“他說如果我能教導好他的孩子,就讓我活著。”
景藝略微驚訝,但也沒有很意外,說道,“果然,他除了兒子以外也沒什麼在乎的人了。不過我要提醒你,這可是一個爛攤子,能不接就不接。”
“爛攤子?為什麼?”陸安疑惑。
“你想想,你作為一個外人,名聲又這麼不好,他都能把孩子交給你教導,這不很奇怪嗎?如果你是父親,會把孩子交給一個惡名遠揚的人嗎?”景藝問道。
陸安聽後略微呆住,景藝說的很有道理,問道,“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當然是走投無路了。”景藝無奈道,“這裡的人都被他請了個便,包括我在內,就沒人沒有教導過他的孩子,可到最後都沒能成功。他也算是為孩子操碎了心,但也根本沒用。”
“他的那個孩子,連紈絝子弟都不足以形容。每天想的不是彆的,就是吃喝玩樂。尤其是玩樂,一刻不停的玩,十分沉醉於美色。”
陸安聽後有些意外,問道,“軟硬都不行?”
“都不行。”景藝說道,“勸是肯定勸不動,打也沒有用。焦鵬看不慣兒子每天與女人廝混在一起,不知道打了他多少次。其中甚至有四次把兒子打得半死,全身骨頭都斷了,但也完全沒用。等好了之後,這孩子該玩還是玩,沒有任何改變。”
陸安聽後也感覺到詫異,若是如此還能不改變,確實也是個狠人。正如景藝所言,既然如此他就更不可能接受這個條件。太浪費時間的事情,陸安不可能做。
“你還沒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樣子的丹爐。”景藝說道,“告訴我,我好去準備。”
“普通的丹爐也可以,但要大一些,至少有這山穀大。”陸安說道,“如果你能找到雙重丹爐也可以,上下分割,或者左右分割都行。若是能找到這種丹爐,在煉製過程中能節省我不少麻煩。”
“好,我知道了。”景藝說道,“我去給你找,材料你弄得怎麼樣了?”
“大部分已經弄好,剩下的應該用不上半天。”陸安說道。
景藝有些意外,沒想到陸安的速度竟然這麼快。這丹藥她自然不可能隻找陸安一人煉製過,其他人僅是準備材料就需要很久,沒人像陸安這麼快。正因如此,景藝對陸安更有信心,看來盛名之下無虛士,這陸安果然有過人之處。
“我會儘快給你把丹爐拿來。”景藝說道,“你若把丹藥煉成,我會給你酬勞。”
“好。”
景藝沒有多言,便從山穀中飛離。隻剩下陸安一人在聽花池,繼續淬煉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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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河,某一處。
焦鵬四處尋找孟盛,終於在一處找到,發現孟盛竟然一個人在喝酒,而且這才多點時間過去,地上就已經擺滿了酒壇。
這可不是普通的酒,而是天王境級彆的酒。就算是孟盛,身體也受不了如此喝酒。
“喂!”焦鵬見狀一驚,連忙來到孟盛麵前,一把將酒壺搶下來,問道,“你這是乾什麼?”
孟盛已經醉眼朦朧,抬頭見到焦鵬,露出笑容,抓住焦鵬的手臂,說道,“焦兄!來!我們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