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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已經躲回自家的俞鬆俞紅豆兄妹倆也說到這裡。
“小姑隻比那劉杏娘大一歲,要成親的人家看她傻了,直接退親了,爹怕流言蜚語的再逼死小姑,便找了山裡的一個獵戶,把小姑許過去了。”俞鬆也是聽父母說起才知道這段往事。
俞紅豆皺著八字眉,這俞蓮是沒長腦子麼?轉念一想,這般做法倒是有點熟悉……
眼神一撇,俞紅豆忽然想起那晚自家爹罵四叔的話,總結了一句:“這大姑跟四叔一樣,都覺得家裡人怎麼著都能忍讓他們,這種人就是所謂的窩裡橫。”
俞鬆笑了,爹怕四叔聯合柏家給他下套,也怕他懵懂的把柏家得罪死了,將來受影響,便讓回去的段莊頭給自己帶了信。
信中把前因後果都說了個清楚,還特意點明,讓他找人盯著那個田姑娘點,自家爹總覺得那個田姑娘心眼多,怕她壞自己的事兒。
“那小姑現在過的好嗎?”俞紅豆沒見過這位小姑,但想到她的遭遇,不禁同情萬分。
整篇小說中都沒有提過這個小姑,她的記憶裡連家裡年節也沒見這個小姑回來,或者捎信兒過,一個有點傻的姑娘,孤身嫁到大山裡,真不知道是好是壞。
“挺好的,生了四個兒子,各個人高馬大,小姑父對她特彆好,家務活都不讓她乾。”俞鬆想想曾經見過的表兄弟們都想撓頭。
等等!他記得跟爹去那山裡的時候,好像看到過一大片皂角樹林?在小姑父家,他吃了一碗皂角米,然後拉了一天的肚子……
俞紅豆聽了哥哥的話,正為那素未謀麵的小姑姑感到高興,忽見自家哥哥激動的蹦了起來,抱著她就往天上扔。
俞紅豆“嗷”一嗓子,瞬間感受到了坐升降機的刺激,然後樂得笑成一隻小鴨子。
俞鬆在家住了一晚,跟俞老三夜聊了半宿,天還沒全亮,便趕回縣城去了。
今年秋天,尚師便叫他下場進行第一試,時間緊張,他得抓緊一切時間看書。
俞紅豆遣了段園去鎮上買了四個醃鹹菜的罐子和幾斤粗鹽。
又讓錢三妹把他們采來的野薔薇都洗好收拾乾淨,又把洗好的野薔薇都放進罐子,浸入茶油,再用碗倒扣在鹹菜罐子出口處,加水密封後放到院中向陽的地方。
大概七天之後,簡易的野薔薇精油就製成了。
另一邊她把一小部分鬆針淘洗乾淨,風乾,剪去頭尾,放入一個小罐子,加入涼白開和少許糖,罐口密封,讓段園送到南泉眼的井裡沉著,等傍晚再去拿出來。
餘下的鬆針則做成精油備用。
然後便開始帶著段園和錢三妹熬製皂角、草木灰,手把手的教導他們做角皂。
忙忙碌碌了一上午,到了午休的時候,俞紅豆才想起她費勁巴拉簽到來的新技能。
點開教學模式,進入了熟悉的場景,一個熟悉的身影和一段熟悉的對白出現在眼前。
“姑娘來了,我是你的拳腳師父武成功,是寂寂無名的山中獵人,我所學甚雜,最多能幫姑娘把拳腳技能提升至3級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