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二零零八,你的劫你來解(1 / 2)

蛇妻 田家一隻白 7056 字 2個月前

我衝進去在跑出來,腦袋裡不斷回想我見到的宿管阿姨,那雙渾濁的白眼仁我以為是白內障,但現在看來不是!

而她手中拿的報紙上赫然寫著【第二十九屆奧林匹克運動會在燕京隆重開幕】

我身體輕顫,那報紙不一定是當天的,但一定是當年的!

二十九屆奧運會是零八年燕京奧運,已經過去了十幾年時間。

“馬叔,咋整?我遇到的同學和宿管阿姨,都不存在!”

馬叔深深凝望著我:“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渾渾噩噩跟著馬叔,上車下車,走進胡同,最後在一戶沒有大門的人家停下。

“一會不要亂說話,也不要隨便亂看。”進門之前,馬叔警告我。

我訥訥的點頭,十分好奇這裡麵住著什麼人。

昨晚的事情還心有餘悸,彆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地方吧。

馬叔上前敲了敲門,說了一句:“老馬。”

屋裡的門就開了,馬叔回頭叫我:“進來。”

我點頭,跟在馬叔身後。

房間裡黑乎乎的,馬叔不讓亂看,我也沒敢看得太仔細,進門是廚房,左右兩邊東西屋,我們東北這邊常有的布局,沒什麼特殊的。

馬叔沒有右拐進東屋,而是左拐去了西屋。

一般家中長輩在世住東屋,晚輩住西屋,出於好奇我下意識的往東屋看了一眼。

隻此一眼,就讓我渾身脊背發麻。

東屋一口黑棺,棺頭朝門口,前麵香爐落了厚厚的香灰。

好人家為何在屋裡放一口棺材?

我站在原地愣住了,馬叔發現我沒跟上,回頭拽了我一下,這才讓我回神。

“彆亂瞅。”

踏入西屋門,正對著香案,上麵擺放各種牌位。

正中間蒲團上坐著一位老人,背對著我們。

老馬上前站在側麵,“我來問點事。”

老人點頭,“說吧。”

那聲音,沙啞撕裂,聽得我渾身不舒服。

老馬直言:“零八年農大宿舍樓是不是死過人?”

老人總算有了反應,轉身直視著我,霸氣的麵相冷冽的眼,渾身殺氣十足,任憑誰在他麵前都硬氣不了半分。

“這小子有意思,這種命格還能活著,也是造化了。”

他說的模棱兩可,我算是明白,卻又不敢確定,老馬卻歎息一聲。

“這小子昨晚入局裡了,差點死那。”

老人輕嗤一聲:“那東西沒本事弄死他,也就磨人罷了,能找上你就是緣,事不了夜夜如此。”

我驚了!

一宿還不夠?夜夜如此那我得瘋!

我開口:“老先生,我遇到的那幅畫麵是不是他們死時的樣子?”

老人越過我,直奔東屋。

我和老馬站在門口看著沒敢跟上去,就見老人拿起一根香點上,插在香爐裡。

我問老馬:“為啥點一根?那棺材裡是誰?”

老馬極小的聲音回複我,“碑王,他家祖宗是出馬仙。”

我驚訝,多多少少聽過一點,但不多,對仙家的了解也就東北五大仙,清風、黑媽媽,尤其是我們老家那一片,黃仙最多,也有不少打著跳大神幌子賺錢的,在具體的我就不懂了!

老人點了一根香,又小聲說了幾句話,隨後就見他身體抖了抖,在轉過頭來,身上那股氣息就變了。

“呦呦,這小崽子來頭不小啊!”老人斜眼打量我,那態度有點像農村說三道四的老太太。

他又走到西屋,拿起煙袋鍋往裡麵塞煙絲,“那幾個崽子當中有一人有仙緣,隻是那小東西當時還未成事,如今成事了回來磨人了。”

我不懂這些道道,也不知該問什麼,倒是老馬開了口:“那您看咋整啊!”

老人劃了根火柴,點燃煙袋,吧嗒吧嗒猛抽了好幾口。

“那東西磨人是無主,要想徹底解決就得給它找個供奉的堂口,不然磨不死你他都不罷休。”

老馬歎息一聲:“小凡啊!回去跟你爺商量商量?讓他在家供上?”

不等我回答,老人嗤笑,“你當著堂子是誰都能領的呢?”

老人眯著眼,又猛抽了好幾大口,我看著都擔心他會一口氣給自己拱過去。

就聽老人繼續道:“你身上有個老仙,你知道嗎?”

這是我再次聽到這句話,但我真不知道啊!這麼多年也沒什麼反應。

見我一臉懵懂,老人又抽了一大口,直接吐在我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