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到手自會為他解毒。”
容岑寸步不讓。
太後如今強不過她,隻得同意。
誰知,卻被肖廉綁在宮柱上,不及她張口怒斥,就又被塞了布堵嘴。
而肖廉,提溜著瘸腿太監淩空飛出了慈康宮。
這速度連容岑都為之佩服。
太後落魄得很,衣裳發髻淩亂,傷口也沒包紮。不過沒事兒,都沒割破大動脈。
割破了也不要緊,容岑等著她死呢。
來去約莫半個時辰。
肖廉臉不紅氣不喘,帶著兩把破布飛回來了。
瘸腿太監被丟回地上。
容岑捧著發皺的龍袍兩角,有點懷疑人生。
確實是加蓋了孝衷帝私章不假,但這上麵僅僅隻寫了“免死”二字,實在是過分兒戲。
枉她還威逼利誘的,想解決這一隱患。
有這功夫,她能看多少奏折啊!
她怎麼就不相信先帝會寫出個這種玩意兒的旨意呢?
容岑掃了眼瘸腿太監,依據她在新時代吃瓜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倆人的瓜保熟。
太後為救人應該不會耍花招……
肖廉取出了太後嘴裡的布,劍又架在她脖子上。
隻聽她急急催促:“皇帝,東西已經給你了,速速為他解毒!”
小問題,假冒偽劣的鎖喉鉤而已。
容岑帥氣地打了個響指。
……寂靜,什麼都沒有,烏鴉都沒飛過半隻。
再打一個,依舊如此。
肖廉劍都架得不耐煩了,手一用力又給太後脖子劃拉出一道新傷,他抬頭粗聲壯氣喊:“老八,你窩那給燕子築巢呢?”
落腳於宮簷正懶洋洋躺著的麻雀,被大嗓門震落了幾隻。
隨後,又一梁上君子飛身而下,他腳步踉蹌,還哈欠連連,“陛下恕罪!肖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