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向來嬌嫩,更彆說瀟湘樓的姑娘,如水做的豆腐一般,自然是錦衣玉食養出來的。
麻布,乃最下層平民所用。
瀟湘樓頭牌,怎會有機會接觸?
“我家姑娘的東西為何要向你證明?”
小丫頭伸手就要拿,被容岑躲開後她又欲搶。
一旁肖廉的寶劍抽出幾寸,小丫頭才嚇得瑟縮,蹭蹭蹭跑回樓去。
容岑捏著那塊麻布帕子,內心升起一個荒誕的想法。
她竟然覺得,上麵有遙州故土的味道。
大胤國十九州,容岑分明從未去過遙州,若非北丘強行侵占,她甚至不會那麼快注意到它。
思緒紛亂間,那小丫頭又蹭蹭蹭跑了出來,彆扭且極不情願道:“我家姑娘請公子入樓一見!”
閣樓花窗推開的聲音輕輕響起,容岑稍稍走出樓簷,抬頭便見戴著麵紗的女子向自己盈盈望來,瀑發如血。
對,就是血色。
好似鮮血所染就。
她身上極有故事感,那雙眼透出曆史的沉重。
或許容岑該儘快見見她,但絕非現在。
雖是微服私訪,但也不能確保沒有小尾巴跟著,**進青樓,她帝王名譽還要不要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容岑回過頭,遞上四不像的帕子,物歸原主。
“有緣自會再相逢。”
-
馬不停蹄回宮,批奏折。
攝政王是真不想乾了,他什麼都不管,全都扔給容岑。
容岑一個頭兩個大。
大理寺卿求見,她才想起有兩個大佬還在牢裡蹲著。
此時已酉時,丞相太師被關押了兩日。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賜座。”
這事肯定說來話長,得體恤下臣,俘獲臣心,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