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平日裡本該跳起將來者小臉抓花的公主大人竟安分的躺在了菊白腿上,靜靜的接受膝枕,把櫃台後時刻緊繃著的沈姨都嚇了一跳。
這貓今天是怎麼了?平日裡不都是把客人搞的破相才對……
話說,小政不是在勉強自己吧……印象裡他應該也是個內向的孩子……
她是不是……有些為難小政了……
江政到沒注意沈姨,隻是看著舒服的打滾的小公主感到滿心不可思議,一再的打量起了菊白。
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馴服我家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
“你……是柳村的人?”
江政停下筆,問了一句。
柳村,是他的老家,小公主也是從那裡被接入城的。
如果有誰能肆意的愛撫梓,一定是奶奶在鄉下的熟人。
“我是……楊村的……不過,你的貓,和我的柳村見過的一隻……很像,也是白絨絨——她叫什麼名字?”
“梓。”
江政說著,在白紙上寫下一字,拿給菊白看。
“梓……”
菊白在心中呢喃著,搜索記憶中那個略微模糊的身影,試圖帶入眼前的這隻白貓,可卻總有些支離的碎片棱角不清,無法重合。
“你見過她?”
江政直接開口問出來了。
如果是沒有見過梓的陌生人,能靠近她半米之內已經算是很不容易了,更何
況這女孩直接上手摸了起來,顯得遊刃有餘。
這要沒幾杆子親戚關係,今天這事兒都說不過去!
“沒……我記錯了……”
女孩諾諾的回了一句,手掌仍不斷的愛撫在梓白絨絨的毛發上,好像生怕江政下一秒把梓奪走般,卻又不敢有所表態。
江政見她並不麵熟,沒什麼印象,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怎麼今兒個小公主的脾氣就這麼乖巧了?
不過,二十三年前的事,有太多江政已經忘記了,譬如兒時的玩伴的名字,或者小學的同桌,亦或是奶奶曾帶來的那個小女孩的名字……
說是重生回了十八歲,可記憶卻並沒有回來!
江政,已經對這個曾經的世界幾乎陌生了。
也許,他真的在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女孩也說不定,但誰又去在乎呢……
他現在隻想搞錢。
小學時老師曾說的萬事成蹉跎或者寸金難買寸光陰的句子是被念叨的耳朵都要生出繭來,並沒有什麼概念,也不知道珍惜時間。
但已經經曆過一世的江政恨不得自己能再重生一次,回到十歲的時候重新開始,好好學習,奮發向上。
不過現在這樣也不錯。
畢竟再來個七八年,上輩子的各種機遇與風口他也就忘的差不多了。
女人多的是,反正他隻需要一個,不必著急。
但錢,有多少,他江政就要多少,主打一個來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