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各大貴族在各地分支族人,要聚族兵報複,可等他們等趕來之時,隻怕遼陳決戰早已結束,那就都是後話了,他們**,白白便宜家族支脈族人了。
勾結遼人,出賣陳朝疆域,不過為了利益。
可若是自己都**,那要來天大利益,又有何用?
滿朝文武不敢言,殿內寂靜無聲
在不知不覺間,耶律金骨朵心態變化極快。
他知道,用大陳皇帝要挾大陳君臣,已經無用了。
他隻能無奈表示:“也就是說,你父皇,於我們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陳平安淡淡表示,“孤承認,便是陳朝承認。孤不承認,便是陳朝不承認,那父皇,不過是個普通人。”
他很清楚,在這種封建王朝,證明一個皇帝身份,得玉璽,得有證物,最關鍵是得陳朝官員承認才行,否則下麵士兵和中低級軍官,根本沒見過皇帝。
何況,陳平安知道遼人的秉性。
遼人馬踏中原,無一敵手,囂張了十年,若順著遼人的意,必被敲骨吸髓。
完全不順遼人的意,則父皇必死。
為今之計,隻有另辟蹊徑,不承認父皇的地位,弱化父皇存在的重要性,才有救父皇的一線生機。
陳平安再道:“你們要割讓領土,要錢,不可能,不給!”
“你們要殺了父皇,孤就引導**,將我朝之兵,變作哀兵,宣揚是你們主動打殺父皇,而孤竭儘全力答應你們各種要求,你們卻不滿足,以至於父皇身死。”
“屆時,孤整合全國之力,死戰金兀術!”
“你將黑的說成白了,你何時竭儘全力,答應過我們的要求?”耶律金骨朵隻覺諷刺。
他仔細打量陳平安,見其劍眉星目、俊逸十分,卻也想不到,這麼一副俊逸身體內,居然是這麼老練、狠辣的心,幾番言語之下,就完全化解了自己的一切攻勢。
不料,陳平安再道:“若是不殺父皇,興許以後會有用得著的地方,至少留個底牌。”
“但,不合適用得太誇張。”
“我們如何使用你的父皇,還得聽你的?”耶律金骨朵隻感覺荒唐。
陳平安搖搖頭,“不,孤隻是將怎麼用,用了之後是什麼代價和下場,告訴你!”
“你們可以不聽,孤會像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