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也太好欺負了吧？一群小孩而已，不要這麼怕嘛。怪盜們害你丟了工作，這不是複仇的好時機嗎？”
像是玩偶一樣被擺弄的秋山靜羞惱地睜開了眼：“現在明明是你在欺負我吧？”
鬆田青司用手指撫摸起她柔軟的嘴唇：“這種程度遠遠算不上欺負吧？隻是姐弟之間的惡作劇而已。”
“如果很生氣的話，我以後就不做了。”
“那我這也算惡作劇嗎？”說罷，秋山靜用力咬住了他的手指。
這次用的是犬齒。
儘管已經到了出血的地步，但鬆田青司沒有半點收手的意思：“不管你離不離職，我這次一定會把那些怪盜們找出來，讓他們向你道歉的。”
秋山靜的舌尖嘗到了濃烈的鐵鏽味，她鬆開對方的手指：“我不用什麼道歉，而且我們才剛剛認識，沒必要為了我惹上麻煩……”
“把嘴張開。”鬆田青司卻沒繼續和她討論怪盜的事。
“再張開一點嘛，姐姐。”
秋山靜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照做了。
“很健康的口腔呢，犬齒也很鋒利，一下子就咬出血了。”鬆田青司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
秋山靜沒再回應，又被擺弄了一陣後，她長長的睫毛扇動了幾下，流下兩痕熱淚：“你也太欺負人了……嗚……我……我也有尊嚴的……”
“為什麼啊……”
“先是莫名其妙丟了工作……”
“還莫名其妙被網上的人辱罵……”
“隻是喝多了些就不小心尿了床……”
“今天又被你一直欺負……”
“我又不是你的寵物啊……”
“明明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卻連飯都吃不飽……”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啊？”
“我又沒做錯什麼啊……嗚……”
“嗚……你個混蛋能不能不要再欺負我了啊……”
她越回憶越傷心，最後乾脆趴在鬆田青司的腿上大哭起來。
鬆田青司隻感覺胸口沉甸甸的，負罪感已經壓迫到了心臟。
雖說平時沒少見女人哭，但一個26歲還尿床的倒黴失業美人，哭聲的感染力真的很強。
“對不起啊……姐姐……”
鬆田青司試著握住她的手掌安慰。
“你已經有女友了，能不能彆亂碰其他女人了……”秋山靜哭著甩開了他的手。
鬆田青司壓低聲音：“姐姐，我和綾野薰也是演戲，是份很特彆的委托。”
“其實我這人很專一的，戀愛後絕對不會亂碰其他女人。”
“你看我像是渣男嗎？”
秋山靜抽泣了幾聲才抬起頭，她的臉妝已經花了，看起來很是狼狽。
鬆田青司沒忍住，笑了一下。
但秋山靜沒有生氣，反而也跟著笑了一下。
“我先回家了……”平靜下來後，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彆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最近的糟糕事太多了，我一時沒控製住，平時這種時候我都在喝酒才對。”
“對，絕對是因為戒酒的原因。”
鬆田青司用紙巾幫她擦去淚痕：“對不起啊，姐姐。”
“不過哭過以後，是不是心情會好一點呢？”
秋山靜笑著摸了摸他的頭：“下次你來試試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