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聽說啊,好幾個跟林開源走得近的老總都進去了,現在還都壓著沒曝,後麵的炸彈還有的扔呢】。
她眉頭慢慢蹙起,周盛良被帶走難不成也跟林開源有關?
這時,手機上跳出了來電提示,是辛晚晴。
江拾月迅速接起:“晚晴姐。”
對麵嗯了聲:“人應該是進了看守所了,超過二十四個小時沒放人那就會通知家屬的。”
江拾月咬了咬唇:“什麼罪名你知道嗎?”
“目前沒透露,刑事拘留通知書上會有罪名的,具體情況要周家人委托律師進去問周盛良。”
江拾月道了聲謝,掛斷了電話。
周盛良被他那樓盤拖得半死不活,去找林開源想辦法也很有可能,隻是他一個求人的,怎麼會被攪進做主之人的渾水裡呢?
周盛良夠格嗎?
他們到底一起乾了什麼事情,才會雙雙落網呢?
周盛良需要的那點錢,在林開源那裡就是指甲蓋大小的事,無論如何也不會把他倆送進去。
林開源,到底犯了多大的事兒,才會把周盛良也一起給帶到了溝裡。
江拾月很快得到了答案,隔天下午,周嵐又上門了。
跟上次的咄咄逼人不同,她這次分外柔順,放低了十分的身段,隔著虎視眈眈的辛晚晴,對著江拾月先哭了十分鐘。
江拾月低頭剝著指甲,既不開口問事,也不翻臉趕人,就淡淡坐著,一句話不說。
周嵐到底沒忍住,抽抽了口氣之後平複了些:“江拾月,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想打想罵隨你便。”
她脊背挺得直直的,低著頭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江拾月看了她一眼,繼續低頭剝指甲。
周嵐其實十分了解江拾月,兩人纏鬥這麼多年,此刻她沒罵人就是讓自己繼續說的意思。
她清了清嗓子:“我爸是被冤枉的,林開源那些臟事他一點沒參與,這次完全是被牽連了。”
辛晚晴沒耐心了,開門見山地問道:“那他到底什麼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