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對上了他的臉,就快貼上自己了,整個身子已經爬上了她的床,正要往她的被子裡鑽。
她這一翻身,正好掉進了他懷裡,謝言禎眼疾手快,大手附上柔軟腰肢 都不用太大的力,人就已經被緊緊禁錮在懷裡。
容嶠來不及反應,那股熟悉的酒味闖進她鼻子,昨晚的記憶又開始浮現。也許是他脫掉了外衫,隻留了裡衣,味道淡了許多,但離得太近了,她還是覺得刺鼻。
“放開我,你做什麼?”容嶠開始推搡他,卻隻是給了他機會,連同她的雙手一起壓製住。
“彆說話。”謝言禎閉上了眼睛,又拉上被子把懷裡的整個人都蓋上,自己則把下巴搭在她頭頂,舒舒服服的睡了。
容嶠眼前一黑,酒味也越來越重了,熏得她直拱鼻子,她想翻個身,她忍受不了這個味道。
身子一動,就立馬被腰上的手掌按了回去。
“謝言禎,你瘋了,回你自己地方去?”因為捂在被子裡,容嶠說話悶悶的。
“這是我的王府。”隻一句話,就讓她無話可說。
不說這是王府,容嶠都快忘了他是一個王爺,從昨晚開始,他所有的行為都像一個流氓無賴。
“那我走,你放開我。”
在如此下去,她就要被悶**。
被子拉開了,又見到了光明,呼吸到了空氣,她總算不至於被悶壞。
謝言禎睜開眼,隻看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他雙手握住她的腰,把懷裡的人往上提與他麵對麵,隻是這麼一會兒,容嶠的臉已經紅得與他身上那件紅衣一般了。
隻是在他胸口貼了一會兒,難道就被染了色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謝言禎頂著困意,捏上了紅撲撲的小臉蛋,臉是紅的,卻比他的手還冷。
容嶠彆開臉,聲音冷冷的:“是王爺你想做什麼?”
麵對質問,謝言禎不急不惱,語氣平和:“你那一巴掌,可是大罪,本王不計較,彆再挑戰本王底線。”
“那多謝王爺了。”
沒有說話,謝言禎閉上眼睛,又陷入了夢鄉。容嶠得不到回應 ,本想既然趕不走,自己則去其他屋子。
要起身時,卻又被他緊緊地抓住了手腕,無論怎麼掙紮也掙脫
不開。
任憑容嶠怎麼推,怎麼喊,對方就是耍賴不回應。容嶠還是單純,鬥不過謝言禎這樣的“惡人”,她隻能離他遠點慢慢挪動到牆角。
床很大,謝言禎沒有在纏上去,兩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