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孫斌,補充道:“出租車司機,或者老師之類的職業,你們三個有同時得罪過的嗎?”

他在這裡說話時,已經完全把這兩起案子當成一起案子在查。

王誌腦子開始思考,出租車司機和老師?

他們三個人都得罪過的,出租車司機嘛王順得罪最多了,老師這個群體周強搶劫可能得罪過,但他們都沒一起得罪過著兩個群體。

更彆提他了。

王誌十分肯定搖了搖頭,“沒有,他倆乾的活,還可能得罪。我就不可能了,我得罪的都是道上混的,跟著兩個職業可沒有任何交集。”

內心裡他不以為意,能殺他的人,還沒出生呢!

衛清正的舉動,無非就是利用他找到凶手而已。

獲得內幕,王誌開始思索怎麼跑路了。

他可不想被抓進去坐牢。

“都沒有?還是你們隱瞞了什麼……”衛清正眼神審視望著王誌,思索他話裡的可信度。

王誌扯了扯嘴角,“我們能藏什麼,我這個人一向是有一說一,不會欺騙衛組長你的。不過我很好奇,你們怎麼就確定,我也是凶手的目標之一。”然後他想到什麼,好奇問,“你說說,我那兩個好兄弟是怎麼死的,沒準這也是線索呢?”

後麵這個問題,他純粹是忽悠了,主要是想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以後遇到道上的人還能吹兩句牛。

“我們怎麼確定你也是目標之一,這就不用你知道了,你隻需要知道,你現在很危險就行了。”衛清正不是看不起王誌,而是幕後的凶手心理素質實在太強了。

王誌這樣的犯罪分子,骨子裡是靠狠混社會的。他們遇到事會慌,即使慣匪王順,在過往的作案上都能窺見他的心態。

而這兩起案子,幕後凶手沒有絲毫慌亂。

一氣嗬成毫不猶豫。

處理起屍體來,帶著就連他這樣身經百戰的刑警,都覺得膽寒的冷靜。

這樣的人社會危害性極大,必須儘快抓捕歸案。

王誌覷著衛清正的神色,臉色嚴肅了兩分,評價道:“對方還是個狠角色啊!”

衛清正垂眸思索了一下,轉變口風道:“你知道嗎?你那位和你一個姓的兄弟,是被人活生生砸睡腦袋死的,現場的痕跡隻有出租車的車輪印子。還有周強,他是被半夜活生生放血,渾身被割出無數傷口死的,活生生被折磨了幾個小時……”

彆說什麼不能說,隻要能有線索,稍微說一些並不妨礙什麼。

他說著這個,是想看王誌的反應。

衛清正是一個很倔的人,認定的事情幾頭牛的拉不回來。

比如現在,他覺得,王誌肯定會有所印象。

王誌聽著衛清正的話,臉上的輕慢消失殆儘。

相比於他們這些道上混的狠辣之人,這個凶手有點過於凶殘了,活生生折磨死人,這和王順周強肯定是有血仇啊!

他皺著眉,腦子不斷思考,可他真的不記得自己和周強王順得罪過這樣的狠人啊!

不!

是有的!

王誌想到什麼,手指輕輕抖了抖,麵色蒼白了一瞬。

他、他記得了,隻不過不是三個人,是四個人。

他們四個人,幾個月前一起做過一個案子。

如果,這是一場報複,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他猛地咽了咽口水,迅速掩蓋住眼底生出的恐懼。

“彆藏著掖著,我想你應該有答案了……”衛清正猛地盯住王誌,厲聲問道。

王誌心臟被這一吼的快了好幾拍,身體不由自主往後坐,距離衛清正遠一些,手裡夾著的煙落在了地上。

他整理了心緒,抬眸對上衛清正的視線,扯了扯嘴角強作鎮定道:“沒……沒有的事,衛警官,我真的記不起來了,您……您就放過我吧!”

他可不敢說出來。

要知道,中洲國是有死刑的。

要是被警察知道了,他就不止是組織賣yin罪的那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