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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看著還剩下的三籠包子，叫二哈把小攤車帶到大路，走人可能多的路段。
然後在路邊擺了起來。
大路走的人確實多，不一會兒，宋予麵前就停下了一輛載滿人的大巴車。
大巴車開車的是一位中年穿著西裝的男人，而車內卻是學生、嬰兒、婦女、老頭老太太都有。
其中，宋予感受到了又六個異能者，分彆是：一位看起來隻有四五歲的小孩子、一位胡子拉碴眼睛卻意外純粹的老頭、兩位穿著同樣的校服的中學生、一位看起來腿腳很不方便的老太太，和一位坐著輪椅的青年。
他們的眼睛裡雖然透露這絕望，但也還有著光。
但是，這裡可不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這麼友好。
宋予就看見一位抱著嬰兒的婦女，麵露凶相的看著她。眼裡的惡意隔著玻璃都能感受的到。
宋予默默的看了一眼那個頗為莫名其妙的婦人，然後轉頭看向停車趴在窗戶口看她的開車的中年大叔。
“小姑娘！你這是在這裡擺攤？”
宋予點點頭，回道：“白菜豬肉餡的包子，剛出爐的，還熱乎這呢！”
中年大叔聞言，眼睛一亮，然後回頭和車子裡的人說一下。
這下，車裡的人都多多少少激動動起來了。
隻有個彆人一副冷靜的不得了的模樣，其中代表人物就有那個坐輪椅的青年。
“張生，還說什麼廢話啊！趕緊放我們下去吃飯啊！”
“大家夥一天一袋餅乾的，早就餓的要死了！！”
大巴車裡的某個穿著紅色吊帶裙的女子，摸著自己塗了鮮紅顏色的指甲油的手指甲，催促這開車的張生。
張生聞言，沒有依著她的話開門，而是轉頭又問宋予。
“既然是擺攤，你這包子怎麼賣啊？”
宋予一聽，立刻正色，從躺椅上站起來，走到蒸籠麵前。
“給我十顆晶核，這些包子就都賣給你們。”
張生聽見宋予的回答，回頭看著一眼坐在輪椅上的青年。
就看見青年搖了搖頭，然後數了四根手指。
張生了然，隔著距離又喊道：“我們隻有四顆晶核，您能賣多少給我們？”
“四顆？”
宋予有些意外，她本來看著一大巴車的人，已經降低包子的價格了。
沒想到這幫人來十個晶核都拿不出來。
要知道，現在喪屍遍地走，一級喪屍也都不少了。
二級喪屍宋予一個月前都遇到過了，現如今他們還能這麼‘窮’。宋予都不知道該誇他們運氣好還是運氣差了。
這般，宋予一邊思索著亂七八糟的事情，一邊拿了個紙袋子，用夾子夾了一籠包子拎過來。
和窗戶邊的中年男人一手交晶核，一手交包子。
罷了，兩人默契的各退一步。
宋予回到包子攤旁邊，中年大叔則拿著包子分給大巴車李的每一個人。
因為包子大，所以每人人都能分到直徑約四五厘米長的包子。
車子裡之前盯著宋予猛瞧的那個婦女，吃完包子，貪婪的盯著外麵剩下的那兩籠。
喃喃自語道：“我們為什麼不像之前一樣，直接去搶啊。”
“那兩個籠子裡可都是包子，再看看她本人，穿的這麼乾淨，一點都看不出狼狽的模樣。”
“她一定藏了不少食物。”
婦女附近的幾個人聽見她的喃喃自語，眼底閃過一絲已動。
聞著車內芳香的包子味兒，一個個都默默的開始咽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