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哈哈大笑(2 / 2)

他曾經在宮野明美那裡見過,不會有錯。

舟橋警官的表情嚴肅起來,拉娜唯隨即接道:“我的攝影師會開車。”

“那麼便麻煩這位……呃……”

“諸星大。”

“諸星先生。麻煩了。”

舟橋警官隨即起身,似乎一刻也不願耽擱。拉娜唯也站起身來,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赤井秀一一眼,但什麼也沒說。

那是棟工業建築,金屬結構。入口破舊,倉庫荒廢,房間老化嚴重。警官隻是簡單的撬了鎖就進去了。三人進入地下室,舟橋警官似乎已經從濃重的異味中察覺到了什麼,堅持要請拉娜唯離開,但她不肯。於是警官也隻好作罷。

他用手電筒順著走廊照過去,發覺走廊的儘頭有個房間。當然,其他的房間他們都已進去查看過了,但是畢竟隻是一些寫著看不懂文字的紙罷了。警官猜測這大概是那個組織的某個研究所——當然,也沒多大出入。

在走廊儘頭的那個房間裡,他看到了那些“東西”。

那幾個人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為人的形狀、他們的眼睛是擺設,實際上已經退化了、四肢像是融化了一樣變成一個肉球。身上既有鱗片又有羽毛,散亂的分布在身上。泡在混濁的水裡。唯一能令人感到慰籍的是,他們死了。

舟橋警官並非對此一無所知。

多年以前,組織曾想過將動物的再生能力移植到人類身上。然而結果是徒勞的……有時候會有這樣無限再生的樣本,但已經完全失去了人形。高分裂帶來的是低分化,這是必然的。拉娜看著這一切,她對濫殺並沒有特彆的偏好,看著失敗的實驗隻覺得是浪費時間,看了兩眼就嫌無趣。亞瑟的聲音在她腦內響起:“你居然對著那家夥報自己的真名?”

拉娜唯眨了眨眼睛。是的,阿萊塔愛蘭德爾是她的真名,拉娜唯隻不過是她隨口起的,沒任何意義。非要說的話,拉娜是夏威夷方言裡“光”的意思,還挺土。誰出來乾臟活拿真名啊,不嫌晦氣啊。

“舟橋也是我演的啊?他又不是新世界的卡密,就算讓他知道我的名字有什麼關係呢?”

“不是,我是說赤井秀一。你在他麵前報出了自己的真名啊。”

“啊,你說他啊。”拉娜失望的聳了聳肩“我想複刻我是L的名場麵……如果他敢把赤井秀一報出來那必然是絕殺,不過想也不可能。再說了,他知道我的姓名又能怎麼樣呢?難道殺到荷蘭去打12315舉報鏽湖旅館賣人肉叉燒包?還是窗簾一拉偷偷在安全屋給我紮小人?他知道我生辰八字嗎?所以就這樣吧。”

她敲了敲欄杆。

赤井秀一知道這一切是組織的傑作,但仍然不明白波士力嬌把舟橋警官帶來的用意……在這時,波士力嬌先是敲了敲欄杆吸引注意,再用冷靜到幾乎毫無感情的語氣說道:“警官先生。麻煩您說一下當時案件的具體情況。”

“我會如實報道的。……大概吧。”

據說那幾個孩子被帶走的時候,大部分陷入了昏迷,但還有一個還保有一定的神誌。劫持者又忙著處理家裡的成年人,那個孩子應該是有機會撥號的……

“他……”

“他撥了。”舟橋警官剛要說,拉娜唯好整以暇地打斷他的話,“接線員告訴他……”

舟橋警官暫時隻當是這位記者事前做的調查到位。他看著拉娜唯調出一段錄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