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錄音?】
【放錄音不夠吧?】
【放錄音得騙在場觀眾一起配合演出,有這功夫一起上早把鬆本俊一摁死了】
【等一下……】
【不會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靠啊!】
【這次劇場版賺內!】
【開幕雷擊】
【啥呀我網不好你們倒是說怎麼回我草啊啊啊啊啊啊】
【兄弟,你好香!】
【這兄弟咱們是真做不成了】
【兄弟轉身有急事】
【彆回頭兄弟我是……我是誰來著】
【我是舟橋警官!】
【逆天】
【汐華真理我們喜歡你!】
【兄弟你為什麼能這麼帥?】
【我靠我和我朋友一起看的她現在叫得像個電鑽】
試想,《拉美莫爾的露琪亞》剛剛結束,舞台上堆滿了五顏六色的碎紙和花球。興高采烈和嘈雜的狂歡景象仿佛還在耳側,一群群白衣白褲的演員,身穿花衣的滑稽角色,尖聲喊叫,打打鬨鬨。一片華麗寬闊的劇場,從頭到尾都立著巍巍的塑像。地麵和牆上懸掛著花毯,包廂的窗口飄揚著旗子。而就在這些窗口裡,有著幾千名看客——英國人,美國人,還有各國各地的人,假使時間倒退一百年,他們或許擔得上一聲貴族的名號。整個劇院亮如白晝,燭火飄搖。
然而就在一瞬間,鐘聲響了起來。一刹那間所有的燭火都像受了魔法或狂風一般熄滅。眾人也本能地隨之靜默,像千萬年前這片大地上的猿人在天黑之後不敢大聲呼喊,遭到獵食者的追捕。除了膽怯緊張的呼吸聲,什麼都聽不到了;除了窗外的月光外,什麼都看不到了。《拉美莫爾的露琪亞》結束了,打破這片寂靜的是《魔王》。
暗紅色的光跳躍著,向觀眾們展示了新的舞台。在觀眾的麵前是聯歡的拱廊,四壁上布滿了壁龕;背後則是連綿的血夜裡黑色森林剪影;廊柱的腳下瑩涼的青白色顫抖的光照亮了這一幕奇特的景象。原來一直都有人站立在森林的中心,隻是隨著照射到“她”身上的光愈演愈烈,終於顯現出身形來。
表演者身穿黑色魚尾裙晚禮服,灰白色披風上以黑色的樹枝樣裝飾加以點綴;裙擺上暗金色的紋路隨著光線漂移而水一般蕩漾,虛虛實實。皮質的長手套從手掌拉到上臂,將表演者裹了個嚴嚴實實;隻露出演出時必要的修長手指,在大麵積的暗色下發著不能忽視的光。除此之外,簡直沒有再裸露的皮膚;表演者的脖子被緊緊地包裹著,這樣的設計簡直如雨中女郎一般克製,壓抑。然而“她”卻沒有戴帽子,而是以純黑的頭紗遮麵。恍惚之間,垂下的如水的黑紗幾乎被看做了女人的頭發。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