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靜可恨!
更可恨的是蔣玲!
她竟然讓自己寫兩千字的檢討明天一早交給她看,如果寫的不能令她滿意還要重寫。
最後不僅要貼到公告欄上公示七天,還要交到廣播站,讓廣播員朗讀出來。
她這是不整死她不罷休呢!
這麼一搞,她丟人就丟大發了,還有什麼顏麵留在五連?
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宿舍,渾身發軟,隻想窩進被子裡好好睡上一覺,偏偏一進宿舍,又發現自己的被褥不知被誰團成一團扔去了牆角。
齊春回傷心極了。
她覺得這個宿舍裡沒一個好東西!人人都跟自己作對。
韋杏走進西屋,通知道:“一點半了,在出來到院裡集合了。”
女知青們一前一後的往後走,唯有齊春回一動不動。
韋杏有些厭惡的瞥了一眼正蹲在地上哭的齊春回,揚聲說:“齊春回,哭什麼哭?趕緊起來,要集合了。”
她剛剛見到了婦女主任蔣玲,對方已經將齊春回的所作所為都告訴她了,還讓她平常多注意著點這個女知青,彆一不留神又讓她搞出了幺蛾子。
韋杏不喜歡這種惹是生非、一肚子壞心眼的人,自然也不會給她好臉色。
齊春回抬起頭,抬手抹掉眼淚,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說道:“我,我不集合了,我身體 不舒服,要請假。”
“不行。”韋杏毫不猶豫就拒絕了:“第一次分配勞動任務,所有人必須到場。”
齊春回爭辯:“我都說了我身體不舒服,沒辦法集合,為什麼不準假?”
“你身體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