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章隻覺得頭疼,女人不講理起來,她是真的不講理,說出口的話根本就不過大腦。
他最氣的就是吳芝芝一點不合心意就說分手,動不動就拿分手嚇唬人。
自從老爺子壽宴過後,他與席冷發生的事被父親知道後,他在家裡就更沒存在感了,若是真的和吳芝芝分開,他可以肯定,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成為家族棄子。
《被奪身體三年,我在娛樂圈封神》第133章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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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怕就怕一個恭維,開始聽著彆扭,反感,可架不住這樣的話連續不斷,轉著彎來回反複拍著你,聽著聽著,就覺得不那麼難聽了,聽著聽著就覺得順耳了,聽著聽著就覺得習慣了。
李光自從上次的戰鬥失敗受了處分以後,耳邊都是批評的聲音,自己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小心奕奕,就連說話也按低了嗓門,自己就覺得中氣不足。
人在這樣的壓抑的環境下,時間長了的話,心理就會發生變化,這樣的變化雖然的細微的,但是它是從心靈的深出發出來的,根深蒂固而且蔓延迅速。
和李光一起來的幾個中隊的乾部開始多少有一點拘謹,幾杯酒一下肚,加上拍馬屁的話一多,也就喝順了。
他們縣大隊的夥食和1連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經常的許多日子見不到油渾,天天就是大鍋煮的蘿卜啊白菜啊土豆啊什麼的,清湯寡水的。
有的時候的確是讒了,就跑到人家1連蹭點油水,好在1連的乾部戰士熱情,來了就是笑臉相迎,吃了解了讒不說,連長陳世璞還會在他的兜裡裝上一合煙卷,不是大前門就是哈德門,這樣的好煙是他們平時想都不敢想的啊。
當把酒席挪在炕桌上繼續喝的時候,他們就差不多了,要不是盤腿坐著,可能就順勢歪在那裡了。就在這個時候,隻聽見李村長叫了一聲“拿酒來”,就看見四個女人端著酒菜進了房間,李光他們還沒有愣過神來,她們就熟練的坐在了他們身邊,一人身邊一個,勸起了酒。
酒這個東西啊,沒有它不行,有了它又容易壞事。
麵對女人,如此貼近的麵對女人,可以感覺對方體溫的麵對女人,可以說是李光他們大腦裡最脆弱的一根神經。
就像非常饑餓的人站在佛祖的供台前麵,又懼怕佛祖的威嚴,害怕受到懲罰,又因為生理的需要而準備冒險把吃的東西抓過來。
今天他們的酒已經喝的差不多了,李村長掌握的就是這個火候,大家一開頭還彆扭,躲讓著她們主動的挨挨擦擦,可一會就適應了,酒壯英雄膽啊!
李光這個時候也開始給李村長許諾了,而且口口聲聲說的是代表抗日的縣政府。看看差不多了,李村長對李光說:
“你們昨天晚上為了我們全村鏟除了惡霸,勞累了,這幾個姑娘揉揉背,拔火罐的手藝不錯,就不要推,咱們軍民一家嘛!”
說著就叫她們幾個連拖帶拽的把他們分彆拖進了她們各自的房間。
過去鄉裡男人們都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就是有錢家的女人是香的,窮人家的女人是臭的。
為什麼?
你隻要仔細想想,就覺得說的是太對了。有錢家的女人講究啊,經常是又擦又洗,洗的時候用的都是香胰子,平時也閒著,太陽也曬不著,還塗個胭脂擦個粉什麼的。
窮人家的女人沒有那個條件啊,成天的活又多又累,一天可以出幾身汗泡著捂著,也沒有那麼多洗啊擦啊的習慣和講究,有太陽是一身汗,下雨就是一身濕,自然是衣服一脫就是一股酸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