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州老臉漲紅:“可惜你不是她。”
“我是她也看不上你啊。”吳白翻個白眼,道:“一會試試,看看你的恐女症好了沒?”
“如果沒好,那江穀主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彆?豈不是我害了她?還不如把她介紹給老袁呢。”
牧九州嘴角一抽:“他也配。”
吳白:“……”
在求偶這件事上,人跟動物沒多大區彆,進攻力十足,沒有道義可言。
遠在京城的袁橫,從最晚到現在噴嚏連連,心裡琢磨哪個渾蛋在背後罵他呢?
正說著呢,幾女從樓上下來了。
“江穀主,過來一下。”吳白喊道。
牧九州頓時渾身繃緊,他知道吳白要做什麼?
江映月幾人走過來。
吳白笑道:“江穀主,麻煩你親老牧一下。”
江映月當場懵了。
林淡妝幾人錯愕地看著吳白,這是什麼惡趣味?
吳白滿臉好奇的說道:“彆誤會,我就是想看看老牧的恐女症好了沒?”
林淡妝狐疑道:“難道劍尊前輩和江穀主沒接觸過?”
“他們倆乾聊了一夜。”
林淡妝:“……呃!”
吳白看向江映月:“江穀主,彆不好意思!這可關係到你以後的幸福。”
“我沒不好意思啊,但你看看某些人,跟我要吃了他似的。”
大家看向牧九州,頓時笑不活了。
牧九州就像是被送進洞房的小媳婦,緊張得滿臉通紅,危襟正坐,渾身緊繃。
吳白打趣道:“老牧,你放鬆點!彆搞得江穀主跟洪水猛獸似的。”
我寧願麵對洪水猛獸,牧九州心道。
江映月落落大方地走到牧九州麵前,“我來嘍!”
再看牧九州,老臉漲紅,額頭冒汗,緊張得渾身都在抖,無助極了。
西門雲翼要是在這裡,肯定會來一句:老牧,要不我替你吧?
“老牧,你放鬆點!江穀主是你的愛人,你應該期待才對,怎麼搞得跟惡霸欺負良家婦男似的?”
江映月也覺得有趣,微微俯下身。
牧九州緊張地握緊了拳頭,指骨泛白,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呼吸急促,眼睛翻白,眼看就要暈過去了。
吳白等人有擔心又好笑。
親吻本來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堂堂劍尊竟像個無助的小孩。
江映月心裡滿是心疼,看來當年那件事,給他心裡留下了很大的陰影,以至於現在都走不出來。
該死的唐浩存。
她輕輕握住牧九州的手,安撫道:“九州,沒事的,彆緊張!”
吳白等人對牧九州又同情,又想笑。
一般都是男的安慰女的,現在反過來了。
吳白的目光一凝,江映月握著牧九州的手,而且牧九州貌似平靜了些。
他微微一怔,欣喜道:“老牧,你的病好了。”
牧九州疑惑地看向吳白,不明所以。
吳白指了指他們的手,笑道:“上次我捉弄你的時候,那女的手還沒碰到你,你就昏死過去了。”
牧九州低頭一看,江映月握著他的手,猛地一怔,他竟然沒有抗拒和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