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腦子有什麼問題吧?”
“肯定是,正常人誰會來賭場賭酒,賭命?從他一進來,我就看他不太正常的樣子。”
“哎,長的這麼好看,沒想到是個傻子。”
曹奇誌嘴角抽搐,滿臉陰沉。
搞了半天,他陪一個傻子玩了半天?
曹奇誌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他冷冷的盯著吳白,“彆以為裝瘋賣傻,我就會放過你。”
吳白笑道:“我說了,嘴上押大,心裡押小。”
“就算你心裡押小,賭場規矩,莊家大半點,還是我贏。”
吳白詫異道:“他們沒告訴你嗎?我進來就說過了,我的規矩就是規矩,所以這把我決定莊家小半點,所以我贏了。”
“一千枚金幣,趕緊麻溜給錢,對你有好處。”
曹奇誌覺得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
他堂堂祥雲城曹爺,竟然被一個傻子給耍了。
“來人,把他給我帶下去活埋了。”
幾個打手滿臉獰笑的朝著吳白圍過來。
吳白嗤笑一聲,抬手輕揮。
幾個打手如遭雷擊,大口吐血直接橫飛出去,摔得根本爬不起來。
所有人臉色大變。
曹奇誌也是老臉驟變,沒想到吳白竟然是個武修。
“難怪敢來我這裡鬨事,原來是個練家子。”
曹奇誌冷哼一聲,衣衫鼓蕩,恐怖的氣息從身上席卷而出。
他也是武修。
可吳白隻是抬手,隔空一巴掌,便將他拍的貼在地上扣都扣不起來。
一個天階修為的雜魚,吳白打個噴嚏他都得死。
曹奇誌嚇得魂飛魄散。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恕我眼拙,是我有眼無珠……”
吳白將他拎起來,曹奇誌滿臉鮮血,剛才撞在地板上,鼻梁骨都撞歪了。
“放心,我這人從來不以武力取勝,向來都是以德服人。”
“來,繼續搖篩子,既然這裡是賭場,那我們就以賭分勝負。”
曹奇誌哪還敢反抗,顫顫巍巍的拿著篩盅搖了搖,也不敢花式表演了。
吳白打開篩盅,四四六,大。
“這把我押大,你隻能押小了,這把我贏,你沒意見吧?”
周圍的賭徒目瞪口呆,這也行?
打開篩盅看過以後再押,這簡直就是明搶啊,屁的以德服人。
曹奇誌看著吳白燦爛的笑容,心裡卻生出一股寒意,急忙點頭,“對,我押小,我輸了。”
“願賭服輸,你是個講究人。”
“這樣你就欠我兩千枚金幣了,繼續吧。”
曹奇誌拿著篩盅搖了幾下放在桌子上。
吳白打開篩盅看了看,四五六,大。
“這把我押大,你還是隻能押小,所以我贏了,你欠我三千枚金幣,繼續吧。”
曹奇誌表情呆滯的點點頭,“對,我輸了。”
他木然的搖著篩盅。
一連玩了十幾把,每次吳白都會打開篩盅看了後再押,把把贏。
曹奇誌就是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一臉呆滯的搖著篩盅。
“算了算了,不玩了!每一把都贏,想輸都難。”
“哎,人生真是寂寞如雪,高處不勝寒,想要找個贏我的人太難了。”
吳白唉聲歎氣。
周圍的賭客全都嘴角抽搐。
太無恥了!
每把看了再押,傻子都能贏。
“行了,趕緊結賬吧。”
曹奇誌不敢反抗,他有種感覺,如果不順著這位爺,他隨時都會殺了自己。
一大堆金幣堆在桌子上。
“大爺,一共一萬三千枚金幣,您數數。”
“不用了。”吳白大手一揮,將金幣收進儲物指環裡。
然後,將那壇子酒塞給曹奇誌,“賞你了。”
“謝謝大爺,謝謝大爺……”
吳白順手把他掛在腰上的一塊玉佩給扯了下來,“我送你一壇酒,禮尚往來,謝謝啊。”
吳白大搖大擺的走了。
“記住,我叫吳白,來自地球的賭神吳白。”
曹奇誌抱著一壇子酒哭了。
他那塊玉佩,值上千枚金幣呢。
不過,剛才給吳白的金幣,數量不夠,根本沒有一萬三千枚,隻有一萬枚,他算準了吳白不會數的。
曹奇誌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但下一秒,他狠狠地將酒壇子砸在地上。
損失了一萬枚金幣,他得意個屁啊?
“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曹奇誌滿臉猙獰的嘶吼,狀若瘋狗。
吳白從賭場出來,琢磨著接下來去哪?
便在這時,一陣尖叫聲響起。
吳白扭頭看去,隻見一個二十幾歲,身穿綾羅綢緞的青年,縱馬狂奔,路上的行人紛紛尖叫著躲避。
吳白卻笑了,有的玩了。
他往前走了兩步,來到路中央。
“滾開,給我滾開,彆擋本少主的道。”
騎馬的青年揮舞著馬鞭子,朝著吳白咆哮。
吳白散發出一絲威壓,駿馬受驚,馬失前蹄,馬上的青年直接從馬上飛了出去。
青年是個武修,但修為連曹奇誌都不如。
但應付這樣的情況足夠了,隻見他一個騰翻,穩穩地落在地上。
“少俠好身手!”
青年聞聲,回頭看來,結果看到一隻拳頭在他瞳孔中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