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學校日常(2 / 2)

李老師抓我把柄,應該不是單單收拾我這麼簡單。她應該有彆的目的。我心裡基本有了大致猜想。不過事情沒有說開。還不能隨便下定論。那你怎麼解決的啊。我給李老師寫個紙條,裡麵有一句道歉的話,和溜須拍馬的話,然後最底下寫的,李老師,高抬貴手,日後有事,任憑差遣,萬死不辭。若有要求絕不推辭!

周勇:你瘋了,話說的這麼滿,李老師怎麼說的。她笑了一下,說我聰明,讓我回去吃飯。啥也沒說!

周勇:那李老師啥意思啊?這就放過你了。我大概知道她啥意思了!我猜測李老師今年不會找我麻煩了。等明年她應該會讓我兌現承諾。啥承諾啊!明年你就知道了。

叮鈴鈴,上課鈴聲的響起,隱隱約約並不吵鬨。這是縣一高特有的鈴聲,聽說是某個數學老師的建議,後來經過全校任課老師研究決定繼續使用老版鬨鈴作為上下課鈴聲。

不過得把鬨鈴改進一番後才能留用。這個鈴聲是以前學校會用的老款鬨鈴。不過以前的鬨鈴聲音大特彆吵容易驚人。所以在數學老師的建議下,給鬨鈴增加了一塊隔音布。這樣鬨鈴響起的時候聲音就不會刺耳。這是縣一中獨有的鬨鈴。

其他學校早就在4年前就普及了電子音響。可以播放音樂,廣播的那種。比最早一批用過的大喇叭要強很多,大喇叭每次講話裡麵沙沙沙滋滋滋的各種雜音響個不停,時不時的就聽不到聲音。

廣播了跟沒廣播一樣。按說縣一中這種全縣重點高中,不可能連個音響還沒有裝吧!當然是裝了,縣一中是最早裝音響的一批學校。

隻是縣一中作為全縣重點中學,學校的學習氛圍濃厚,學生們學習都很投入,上課也很自覺,老師們講課也很認真,往往在大家學習最投入時候,被下課音樂驚擾,雖然後來也嘗試把音響聲音調小,不過同學們還是喜歡以前上學時的鬨鈴聲。為了讓鬨鈴聲,不那麼的刺耳,所以改進了一下。

上課鈴聲響起,除了王浩然和周勇兩人剛進入教室,其他同學早已經在座位上坐好。老師也提前來到了教室,這時候正站在講台整理著教學材料。

語文課上,同學們一起朗讀著課文。

中華民國十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就是國立北京女子師範大學為十八日在段祺瑞執政府前遇害的劉和珍楊德群兩君開追悼會的那一天,我獨自在禮堂外徘徊,遇見程君,前來問我道,先生可曾為劉和珍寫了一點什麼沒有?我說,沒有。她就正告我,先生還是寫一點罷,劉和珍生前就很愛先生的文章。

這是我群知道的,凡我所編輯的期刊,大概是因為往往有始無終之故罷,銷行一向就甚為寥落,然而在這樣的生活艱難中,毅然預定了(莽原)全年的就有她。

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須了,這雖然於死者毫不相乾,但在生者,卻大抵隻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夠相信真有所謂,在天之靈,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現在,卻隻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我隻覺得所住的並非人間。四十多個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使我艱於呼吸視聽,那裡還能有什麼語言?長歌當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後的。而此後幾個所謂學者文人的陰險的論調,尤使我覺得悲哀。

我已經出離憤怒了。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墨的悲涼,以我的最大哀痛顯示於非人間,使它們快意於我的痛苦,就將這作為後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獻於逝者的靈前。......紀念劉和珍君,魯迅。

同學們讀完,是沉痛的。大家的心情大抵上是低落的,這又是一篇血色文章,無數國人為此犧牲。周老師是喜愛魯迅先生的。讀完課文跟同學們講述了一段那個年代特有的曆史。

圍繞著曆史事件講述了魯迅先生的一生,和其他代表作品。其中孔乙己王浩然已經學過。魯迅作品中孔乙己是王浩然最喜歡的一部作品。除此之外王浩然還特彆喜歡《悲慘世界》維克多·雨果 著

維克多·雨果( 英文名:victo,1802年2月26日—1885年5月22日),法國19世紀前期積極浪漫主義文學的代表作家,人道主義的代表人物,法國文學史上卓越的資產階級民主作家,被人們稱為“法蘭西的莎士比亞”。一生寫過多部詩歌、小說、劇本、各種散文和文藝評論及政論文章,在法國及世界有著廣泛的影響力。

《悲慘世界》小說版本王浩然看過三遍,電視話劇看過兩遍。這其中感受不能用文字來形容。就如同魯迅先生寫《紀念劉和珍君》一樣。

本是不打算寫的。一幕幕血腥發生在自己周邊。隻有親身感受才能體會這其中的悲痛。而這部《悲慘世界》可以說是枯燥乏味一般人是不願意看的,若能在漆黑的夜晚,把自己關在安靜的房間。

仔細品味,一旦深入其中,便會對這個世界有新的認知。當自己以為看懂了,隔日在看時,又會發現這世界與自己所理解的新的不同。

周老師給同學們講解著。課程進入了尾聲,此刻的王浩然,依然是麵向窗口發著呆,研究著遠處漂浮的雲。老師所講的內容他早已都會,有時隻是給老師麵子一起朗誦課文,或是手中拿本書,端坐著。實哲確是放出意念在做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