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麼?”
因為接連跟這三個人對視,夜紅月看向那邊的時間有些長,引起歲白的注意。
夜紅月感歎了句:“他們三個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重要。”
歲白挑了挑眉,沒有說什麼。
那白狐公子卻主動走過來,先是禮貌地說了聲打擾,又做了自我介紹:“在下白雲,那兩位是我世交家的兩位姐姐,青玉和紅葉。與兄台相同,我也是跟兩位姐姐一起過來見見世麵的。”
夜紅月:“……”
救命,他怎麼叫白雲!
她心中的白雲永遠是黑土的搭檔,而他的帥還不足以篡改她的DNA。
還有那個叫紅葉的……幻視一些戀愛腦女鬼。
歲白邊走邊跟自稱白雲的公子閒談起來。
“白公子以前也來過陽山祭典?”
“未曾,但在百年前不知為何,突然停辦了祭典,一停就是近百年,到五年前才恢複。我百年前還未出生,上次則隻作邀請,不接外客。”
陽山祭典是五年辦一次,他百年前沒有出生,上一次又沒有被邀請。
到這一次才打探到祭典開啟的時間,趕過來參加。
白雲氣質溫潤,連試探的話都顯得很禮貌:“公子是百年前來參加過陽山祭典麼?”
帶領朝著村子深處走去的道長突然停頓片刻。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前麵的人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
歲白答:“你是覺得我認識帶隊的李道長,想聽一點內部消息?其實我不認識他,剛才是騙他的,想讓他通融一下我們。”
白雲一愣:“那你們方才……”
乾什麼搞得像是熟人見麵一樣?
歲白眼睛都沒眨一下:“因為我知道陽山的道長全都姓李,而來參加祭典的人大多會遮住容貌隱瞞身份,我賭他認不出來。”
聽到這句話的所有人:“……”
夜紅月偷笑,在心中豎起大拇指。
並覺得歲白如果穿越現代,可以去當演唱會黃牛。
就賣那種能去後台見到歌手本人的超級內場票,他隻需要一張假的員工證就能帶著人混進去。
白雲愣了愣,頗為懊惱地說:“確實,陽山的道長都姓李。”
顯然,他們在李道長手裡吃了些虧。
所以後悔自己沒套近乎。
歲白安慰他:“沒關係的,這兒的規矩是’生人坑一半,熟人大滿貫‘,我給的肯定比你多。”
夜紅月也是一愣:“那您為什麼……”
某人:“逗他玩玩。”
其他人:“……”
被戲耍的李道長已經出離憤怒,礙於這裡還有其他同事,他不好發作,但並不妨礙他略施小計,叫這人吃點苦頭。
李道長加快腳步,帶著人來到村裡的祠堂。
祠堂裡擺著九口棺材。
除了歲白外的人都產生了些許緊張的情緒。
因為,他們這裡有十個活人。
不知道歲白與李道長交易的人,不免生出了“有人沒法進去”的想法,對其他人生出警惕來。
他們十個人,恰好是三個三人團體,一個獨行者。
大多數人的目光都看向那位獨行者。
如果要排除一個競爭者,他們首要會考慮他。
獨行者依然看著虛空,麵帶微笑,眼神溫柔,對他們的打量毫不在意。
這種執念過深的瘋子,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而他們都有些看不清此人的修為境界。
心生歹意的一群人不免生出些許退縮情緒。
李道長的話令局麵又發生了變化。
他仿佛沒有聽到歲白剛才的一係列話一樣,指著最前麵的三副棺材對歲白說:“貴客請先入雅座。”
大多數人都是第一次來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