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住了男人的手:“所以呢?”
“所以?”他低眸,看著懷裡的人,嗓音磁性醇厚,含著笑,“好歹,是我的救命恩人,總得讓我報個恩吧?”
兩人貼得近。
他的嗓音,就一點一點,往她耳膜裡鑽。
莫名覺得有點癢。
時瀲有些不太適應這種陌生的感覺,把人推開:“報恩當然得報,彆動手動腳。”
綁錯的小反派要是肯配合的話。
那她的任務,就能加快速度了。
晏洛被推的退了兩步,頎長的身子,靠在纏繞著翠色藤蔓的架子上。
那雙清冽深邃的丹鳳眼,挑著妖冶的弧度。
高挺鼻梁上架著的那副金邊鏡框。
更讓他像極了一個斯文敗類。
他勾著笑,刻意壓低的嗓音,清冽磁性的像極了一根羽毛,一點一點,從時瀲的耳膜撓動,撓入心臟。
“你知道一句古話嗎?救命之恩,無以回報,隻能……”
他笑出聲來,字句仿佛在舌尖繾綣輾轉一般:“——以身相許。”
那笑,更是磁性。
時瀲耳朵又麻了一下。
這男人,的確不愧是名副其實的頂流。
那張臉,那聲音。
還真是有讓那些無知少女瘋狂的資格。
時瀲一手掏了掏耳朵,一手抬起,掌心對著晏洛:“大可不必。”
晏洛又是止不住的一笑,笑得胸腔起伏震蕩。
一邊笑,一邊伸出手,握住了時瀲抬起的小手。
身子,也在這一瞬,靠近了過去。
男人那含著笑意的低啞嗓音,如醇厚的美酒,飄入耳裡:“那,夏老師想要什麼呢?”
時瀲:“???”
不是。
這個小反派為毛奇奇怪怪的?
說好的神聖不可侵犯,出道多年身上零緋聞,不近女色的高嶺之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