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瀲將他攥緊邀請函的手指,一點一點撥開:“對啊,一起。”
“可是我……”
他想要離開彆墅,非常麻煩。
因為身體的緣故。
安父安母對他,太過於嚴苛。
他鮮少能踏出彆墅。
時瀲仰起頭,對上他因震驚而擴大的瞳仁:“你是安先生和安夫人唯一的兒子,也是安家唯一的繼承人,他們不可能真的把你關一輩子的。”
畢竟是要繼承安家的人。
總歸是要離開彆墅的。
彆看安琛看上去不過是十八九歲的純良少年。
實則,他已經有二十一歲了。
即便時瀲不提。
在原主記憶裡。
安琛也是參加了這一場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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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
在安琛打電話和安父提出要去參加霍家千金的晚宴時。
安父幾乎是興奮的一口應了下來。
安父安母都怕安琛被關了這麼多年,不肯對外界敞開心扉。
現在年齡也已經到了。
他們都在想著法子,想讓安琛開始慢慢的接觸外界,好繼承安家。
現在安琛主動提了出來。
他們哪有不應的道理?
不過,在這之前。
安父安母都親自帶著醫療團隊來了一趟,給安琛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
確定什麼事都沒有。
這才放下心來。
安母是標準的貴婦人,已經年近五十,卻保養的像是三十幾歲的少婦,雍容華貴,氣質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