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話,近乎於告白。
眼底流轉著偏執的風暴。
不斷的肆虐。
這個小反派……
不愧是又病又嬌的偏執怪。
說話說著說著,都能“發病”。
時瀲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就把人腦袋,按入了懷裡。
“我不是在乎安先生和安夫人的看法,隻是一旦他們阻止,會有很多完全沒必要的麻煩。”她輕拍著少年的後腦勺,“但是,不管他們怎麼想,我都會在你身邊。”
懷裡的少年。
從原本炸毛的小狼崽,一點一點,恢複成了大型忠犬的姿態。
他周身縈繞的沉戾氣息,也在漸漸地消散。
“姐姐……隻要你留在我身邊,我會保護你,一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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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瀲也不知道安琛後來和安父安母說了什麼。
在那之後。
安父安母沒有再提過要送時瀲出國,也沒有再提及那天的安琛拉著她離開的事情。
好像一切,都恢複了往常。
不過,以時瀲對世界男女主的了解,可不覺得……
那天她在霍家的晚宴上,對江淼淼和霍牧川動了那麼狠的手,他們能善罷甘休。
真能善罷甘休的話。
他們都不配稱之為世界男女主了。
在那天過去一周後。
安父安母又來了。
時瀲以為,這又是想了新法子來找麻煩。
卻是聽安母看著安琛道:“過兩天就是你奶奶的生日,你爸在老宅那邊設了個壽宴,為你奶奶慶生。”
“你奶奶一向疼你,但這些年因為你身體原因,你也有兩年沒去看奶奶了,這次壽宴……你必須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