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邊一縷,被女孩勾到了耳後。
墨發間露出一隻小巧薄白的耳朵。
墨發齊臀,隨風浮動。
瞬間便將女孩那一身清冷仙尊的氣質,變得慵懶明媚。
一雙狹長媚眸微微上挑看他時。
勾著瀲灩的醉人弧度。
墨嶼星眸幽深,喉結滑動了下,嗓音微啞:“那,瀲瀲怎麼辦?”
時瀲隨意的撩了撩身後披散的墨發。
不需借助任何東西,隨意的挽在腦後。
反倒更添幾分嬌懶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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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瀲帶人禦劍,又飛回了清寒宗。
一路帶著人,直奔清寒宗的後廚。
雖然修仙之人都辟穀了,餓不死。
但還是有不少修仙者喜歡嘗嘗凡間的食物。
但,當他們來到後廚時。
卻見後廚空無一人。
時瀲在後廚轉悠了一圈,才有人匆匆走過來。
在看清眼前這人是清寒宗的宗主時瀲仙尊時,連忙恭敬的朝著她行禮:“時瀲仙尊,您怎麼來後廚了?”
穿著弟子服飾的人,看了眼時瀲,又看了眼時瀲身後那長身玉立的少年,有些詫異的多看了一眼。
眾所周知。
時瀲仙尊是個修煉狂魔。
一心修道,一心隻為天下蒼生。
這後廚,從未踏足。
身邊也從未跟過任何人。
更彆提是跟著一名男子了。
雖說今日乃時瀲仙尊天命所歸的收徒之日。
但一時,清寒宗弟子也未曾把墨嶼與今日所收的徒兒聯想到一起。
時瀲問:“後廚的人呢?”
“回仙尊,清風峰那邊正欲這兩日舉行收徒大典,清栩仙君說……這將是他唯一的徒弟,需要舉辦的極其盛大,宴請四海八荒的友人前來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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