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瀲眉眼輕抬,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本尊倒是想問問清栩仙君,本尊方才……是在你的拜師大典上,做了什麼過分之事呢?”
君清栩冷嗬一聲,正欲回答。
可他的唇剛剛開合。
話,卻哽在了喉嚨裡。
無法回答。
他不回答,有人替他回答。
“清栩仙君無法回答嗎?”
少年泠泠磁性的幽冷嗓音,在此時寂靜的氛圍之下,格外的清冷。
眾仙循聲望過去。
便見那一直跟在時瀲仙尊身邊,那眉眼如畫的少年,此時一步一步,朝著時瀲仙尊走過去。
明明該是一副精致乖巧的模樣。
可當他視線落定在君清栩身上時。
卻是散發出一股……幽深晦暗,深不見底的沉肅之氣。
“清栩仙君無法回答,那便由我來回答。”
少年站定在了君清栩的麵前。
長身玉立的人,將她和君清栩隔開。
即便他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凡人少年。
可個頭,卻是比起君清栩還高。
站在君清栩的麵前。
卻全然沒有被所謂仙君的氣場給壓下去。
“瀲瀲來此,完全是為了清寒宗與清風峰之間的千年交情,才會站在這裡。”
“給你這位所謂的唯一‘弟子’送禮,也無非是看在這千年交情而已。”
“瀲瀲出現在你們的拜師大典上,便已是你們的榮幸。”
“願備賀禮,也是你們的榮幸。”
少年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