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豈不是一輩子都無法超越時瀲,一輩子將被時瀲踩在頭頂上了?
君清栩手指往姬蘇淺身上輕點,用術法為她止血,又抽取一絲靈氣,護住了她的五臟六腑。
那高冷如不沾染凡塵,冷峻如鑄,被稱之為四海八荒最難接近,也最難褻瀆的清栩仙君,緩緩地抬起眸,危險的睨向時瀲。
那雙肅冷的冷眸間,泛起冷冽冰寒的怒意。
“時瀲仙尊,本君來時,便隻看到了你對本君的徒兒出手,今日一事,倘若你不願給個交代,那便休怪本君不顧你我之間的情分!”
清栩仙君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
那股磅礴凜然的靈波,已釋放而出,縈繞周身。
時瀲都被狗東西那理所當然不要臉的姿態給逗笑了。
麵對君清栩的靈波威壓,她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一雙狹長媚眸,似譏似諷的微勾著:“依清栩仙君而言,你沒瞧見,便是本尊的墨嶼自己傷了自己,是嗎?”
她微頓了下。
看著君清栩微微僵凝的臉龐。
她繼續道:“當然,清栩仙君想為自己的徒兒要一份說法,本尊也想為墨嶼向你要一份說法。”
她早就想揍狗東西了。
他主動把臉湊過來讓她打。
那必須打啊!
等揍完狗男主。
她就直接動手揍狗女主!
反正隻要她不殺人。
看那個狗天道還能用什麼方式,保護它那兩個已經歪到三觀扭曲的氣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