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解釋(2 / 2)

聲聲繾綣 燈桃 4762 字 2個月前

景妍鑽出他的懷抱,給自己倒了杯水喝,等咕嚕咕嚕喝完一整杯,她才想起什麼,問道:“那天在餐廳遇到的那個男人,後續怎麼處理啦?”

祁羨淵聽到她提起,眸中的狠戾一閃而過,不過他隻是淡笑道:“從餐廳那邊收集到的視頻監控和一些其他證據,足夠讓他進去了。”

那男人的確是個家境不錯的二世祖,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看到漂亮的女孩威逼利誘帶走。

這次是惹到了祁羨淵,家裡的人不知疏通了多少關係都沒用,所有的退路都被斬斷了。

其實他還有很多狠厲的手段,隻不過沒有再告訴景妍罷了。

“哦。”被法律懲罰,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景妍沒再多想,給他又拿了個杯子,剛想給他也倒一杯的時候,被他止住了手。

她蹙眉道:“啥意思?要拿嘴給你喂?”

祁羨淵本來想著直接用她的杯子繼續喝就好,聽她這麼一說,小聲道:“可以嗎?”

回答當然是不可以。

她緩了緩,看祁羨淵此時情緒還可以,便狀似隨意道:“你彆和我那個師弟計較啊。”

她撓撓頭,繼續道:“他人其實挺好的,今天還救了我。”

祁羨淵垂下視線,食指指尖輕輕在桌麵上敲點。“你那會兒說今天在片場發生了一點意外,到底怎麼了?”

景妍覺得這件事沒必要瞞著他,便把片場馬匹失控、徐先覺控製馬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他說了。

祁羨淵五六歲就學過馬術,學了不到一年就能不用老師陪著獨立騎行了,不說技術有多精湛,但最起碼的馬術常識都是有的。

像這種專門為了拍戲訓練的馬匹,極少會出現失控傷人的情況。

而且為什麼那麼多人,偏偏追著景妍不放,在馬匹上坐著的人又在乾嗎?

先入為主的偏見讓祁羨淵覺著這事到處充滿著古怪,決意要好好查一查。

他斂了斂鋒利的眉眼,向著景妍撒嬌:“你失聯了一天,又被我撞見和陌生男人在一起,我怎麼可能不生氣嘛。”

景妍麵無表情地抽出被他緊緊抱住的胳膊,得出一個結論:“你好幼稚。”

祁羨淵懷中落了個空,又沒占到什麼好處,於是死皮賴臉地想要在這裡直接住下,被景妍嚴詞拒絕了。

在送他出門的時候,景妍一臉認真地強調:“你以後不可以再隨便親我了。”

於是她就看見,祁羨淵頭上那雙無形的、毛茸茸的耳朵迅速耷拉了下來,連身後的尾巴都不搖了。

“我們現在還不是那種關係,所以你不可以隨便親我。”

祁羨淵抬眼,幽怨地問她:“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恢複到那種關係?”

“這不是得看你表現麼?”景妍說著,拉開了門,“你讓我再好好想想我們的關係,這段時間彆來乾擾我。”

深知“烈女怕纏郎”這個道理的祁羨淵明麵上應了下來,心裡暗想這段時間不趁熱打鐵更待何時。

好不容易將他送出門,景妍剛準備要好好歇一會的時候,又接到了他的電話。

美名其曰是走夜路的時候害怕。

景妍的白眼差點翻到天上去,心想你怎麼不拿出今晚那副冷麵閻王的樣子,誰敢靠近你啊。

這通電話最終還是以祁羨淵委屈巴巴地說自己實在害怕,能不能在她家借住一晚被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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