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安青：“行。”
向安青等著，覺得自己鼻子有點乾。來沙漠基地後，她時常有這樣的感受。發工資了去買個打折保濕霜吧。
她想著，伸手抹了把鼻子，再定睛一看，手指上沾滿了粘膩的血液。
她出鼻血了。
向安青覺得保濕霜要買全價的了。
“最新的電影你看了嗎？”
“真的推薦！”
“大明星周然太好看了！”
三五個女生的聲音從建築遠處傳來。
站在道路拐角，望向遠處的三三兩兩相伴的學生，向安青忽然有種物是人非的感受。
隊長還在的時候，他們小隊七個人住在一起，為了錢當過扒手，做過偽證，加入當地□□。她裝成流落街頭的柔弱omega，梁博衫作她的哥哥，隊長當毆打她的惡毒繼父，肉肉和章成三兄弟在旁邊起哄，幾個人逮著肥羊宰錢。
梁博衫是什麼時候改變的？
向安青垂下眼睛，也許有跡可循，隻是他們都太信任他了。
【宿主！報告我提交上去啦！】
係統歡快道。
向安青：“不換了。”
係統：【！】
小女孩的嗓音軟軟的：【你不是要還錢嗎？我都打好數字啦，有足足九位數呢！】
單位是億。
向安青飛速地在腦子裡計算了一波。
淨化值到底有什麼作用？
她這麼想著，也問了出來。
係統響起單調的電子音：【抱歉，您還沒有激活權限。】
行吧。
向安青沿著圖書館的方位回到保安室。
吳文和梁隊正在吃飯。
還有幾個不認識的同事。
向安青看了一眼他們的菜，四葷一素，唯一的素菜是蔥花煮蛋湯。
坐在梁隊左邊的同事舀起一大勺湯，抱怨道：“天天吃葷的，我膚色都變糙了。”
“啥時候能——”
他對麵的同事用筷子截住他的湯勺：“唉，既然都變糙了，不如少喝點，讓我這個還年輕的人保持身材。”
侯元“謔”地笑出聲：“